“山哥兒,你們什麼時候上學呀?”
孫山望著,真如自家長者一般的孫長江,故意提起這個人皆知道的問題,知道他在摸自己的底細。
“回太爺爺,還有一個半月吧,這段時間,我正好把手裡的活計梳理一下。”
“嗬嗬,我看你現在這樣子,可能一時脫不了身,將來會影響你學業的。”
孫長江慈善的眯著眼睛,關心的問道:“萬一影響了你的功課,就得不償失了,畢竟,你年紀還輕,還要攻讀學問,考取功名。”
“是的,太爺爺,這個我知道。”
孫山乖巧的點了點頭,好似在聽自家老爺子訓話。
但他聽出了孫長江話裡的意思,就是勸自己讀書考功名,放下手中的一些事物,好讓郴州孫家參與進來。
“我在進入學堂之後,會漸漸放下手頭的工作,將來也不大可能演出了,畢竟學業更重要。”
“好!”
孫長江帶頭鼓了鼓掌:“你這才對嘛,一個十六七歲的秀才,無論在哪個地方,都是前途無量的好種子。”
“就像子文,他當年都十八歲才考上秀才的,現在他到了那個位置,正是需要咱自家人繼續努力的時候。”
說著,孫長江非常看好的拍了拍孫山的肩頭:“山哥兒,在我們孫家年輕人當中,我非常的看好你,雖說,咱們都分出來這麼多年,可是咱們爭氣呀!“
說著,孫長江好似十分感慨的歎了口長氣:“這些年,錦州那邊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虧得他們占了那麼多的資源,也沒看到培養出幾個好苗子來。”
這話,也隻有七十多歲,又生了個三品高官兒子的孫長江敢說,其他的孫家人,無不尷尬的嗬嗬笑著。
“謝謝太爺爺的肯定,比起子文爺的豐功偉績,我可不敢相比。”
孫山作為一個晚輩,又是旁係中的晚輩,自然不方便說主係的好醜,再說,他也不在意。
然後,他話語一轉,有些年少輕狂的表態:“但怎麼也得考個舉人進士吧,既然都讀了這麼多年的書,不爭取個最佳的結果,豈不是白白苦讀了這麼多年!”
這話聽得包廂裡的眾人,神色各異。
孫長江微微愣了愣,然後開心的大笑起來,拍著身前的桌子歡笑道:“哈哈-----,好樣子的,真不愧我孫家的麒麟兒,你有如此的心勁,太爺爺我無論如何都支持你,隻要你開口!”
“好的,那先謝謝太爺爺了!”
孫山乖巧的應了下來,緊接著站了起來。
端起桌上的杯子,一吟而儘,吟了首詩以抒情壯誌:“天生我才必有用,我輩豈是蓬蒿人!男兒生當為人傑,長風破浪濟滄海!”
(見笑!見笑!小生我抄了詩仙的四句詩,組成了一首新詩,也不知道得體不?)
此詩一出,整個屋子裡的人,都紛紛張大著嘴巴,或驚或喜或懼的望著孫山。
感覺,一道如山一般不可抑止的氣息,從孫山那稚嫩得,還長著些乳毛的俏臉上,撲鼻而至!
”好詩!好詩!壯哉壯哉!”
孫長江率先的鼓起掌來,一雙有些渾濁的老眼,此刻散發著灼灼的光芒,然後舉起杯,向孫山敬道:“沒想到山哥兒,你還有如此的胸懷和才情,先前隻以為你戲唱得好,原來詩也有如此的境地!”
“來!太爺爺我敬你一杯,祝我孫家麒麟兒,早日平步青雲!”
“謝謝,謝謝太爺爺的鼓勵!”
孫山端著杯子,放低姿態與孫長江碰了碰杯:“年少不輕狂,豈負來人間一場!”
等到好些人與孫山敬過酒之後,楊成禮站了起來,恭敬的向孫山敬酒道:“成禮我敬山叔一杯,你的才華真令人歎為觀止,我等不得不服!”
“哈哈-----一首小詩而已,詩以言誌,歌以詠情,今後咱自家人,年紀也相仿,就不用這麼多規矩。”
這話聽得楊成禮笑開了懷,聽得孫家和張家人,心生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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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山上學之前的創業故事,還要寫幾十章,但慢慢的,會將他往詩人才子方向寫,畢竟,他來這世界這麼久,知道哪些詩作,是以前沒有出現過。
在這個世界要征服那些眼高手低的人,詩與武功是必不可少的。
同時,也應該寫孫山的感情故事,寫他的性福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