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終於又見到你了-----”
“你不前幾天才見過我麼?”楊可欣望著笑眯眯,眼睛像放光一般瞪著自己的孫山,好笑的回了他一句。
然後,看到秋香像兔子一般,二話沒說的,就竄進了屬於她自己的房間裡。
不由有些奇怪的嘀咕起來:“你剛才沒做什麼吧,秋香怎麼一見你來,就躲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
孫山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攤了攤手:“你們女孩子家家的,老是神神秘秘的。”
“你說什麼?”
楊可欣聞言,一雙好看的丹鳳眼一瞪:“孫山,我看你膽子肥了,前幾天還說我們最可愛的,現在就煩了嗎?”
“怎麼會-----”
孫山裝出被驚嚇到的樣子,連連的擺了擺手:“在我心裡,郡主永遠都是最渴望最仰慕的女人!”
“油嘴滑舌!”
楊可欣嬌嗔的白了孫山一眼,感覺這家夥在自己麵前,越來越油腔滑調,越來越花言巧語。
不過,看在他昨天晚上,看的那麼首好詩的份上,就饒過了他。
可沒想到,孫山竟然吐了吐粉紅的舌頭,還舔了舔厚實的嘴唇,賣萌的反問道:“我哪裡油了?可欣郡主,你可不要冤枉我一個品性優良的讀書人。”
楊可欣一見他這樣子,心裡感覺一麻,左右望了望四下,幾個侍女都站得遠遠的。
隻有自己兩個人在。
不由伸手打了他一下:“你討厭,一天天儘知道逗人家,還說你是讀書人,也沒見過你好好的學習過。”
“我怎麼就不是讀書人了?我現在不是要趕緊賺錢娶媳婦嘛,好讓她過上好日子。”
說著,孫山一把將楊可欣敲自己胸口的小手,抓在手心裡,隨口笑嘻嘻的說道:“昨晚我都還做了首詩,還特意寫了首歌,今天來唱給你聽。”
“你鬆手-----”
楊可欣隻感覺身體一酥,一股莫名的熱流,從孫山抓著自己的手掌開始,迅速的漫延到了全身。
她自懂事以來,還從未被男人碰過。
其實,彆說碰。
就連最距離的接觸陌生的男人,都是從孫山開始的。
“我不鬆,我是你的駙馬,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一輩子都這麼牽著你的小手。”
這話,簡直像一道驚雷,從天直劈到楊可欣的天靈蓋。
世界上有這麼厚臉皮的人麼?
人家一個堂堂的郡主,和他一無媒妁之言,二無父母之命,就憑兩張嘴巴一說。
我就成了他的人?
“你,你,你無賴-----”
楊可欣急得瞪著一雙烏溜溜的丹鳳眼,又急又惱的白著孫山無賴的樣子:“你憑什麼說我是你的女人,你有什麼證據?”
“嘿嘿-----”
孫山無賴的笑了笑,微微用力將楊可欣推到了牆壁邊,準備施展壁咚絕技:“我才不管是不是無賴,反正,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認定了你,就想娶你,要你做我的女人!”
這話簡直是豪氣衝天!
比他昨晚寫的那首天生我材必有用,才是豪情萬丈。
楊可欣被孫山擠到了牆壁上,左右看了看四周,幾個侍女已經看不到自己和孫山。
她微微昂頭看著,比起高不了多少,卻像龐然大物一樣,將自己半摟半是壓迫著的孫山。
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他的企圖。
隻是,這個世界可從來沒有壁咚這一說法。
更是,連想都沒有想過。
隻本能的感覺,孫山這壞家夥,要對自己做壞事。
就像這幾天,夢裡的那樣子。
“你做夢,本郡主都還沒同意呢?你真以為你能賺幾個錢,就能讓本郡主心甘情願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