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麵對著王府裡成堆成堆的美女,也隻能像太監一般的,通過手和口,或者各種工具,來發泄心中的壓力和鬱悶。
他自己都感覺自己快瘋了。
整個衡王府,就自己這一個獨苗。
如果自己生不下兒子,就將從自己這一代以後,整個王府灰飛煙滅。
隨著王室的成員越來越多,朝廷供養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據說,帝國一年才2000萬兩的稅銀,有近一半,都用來供養王室。
所以,現在有朝廷是堅決不會同意,從遠房抱人過繼,來繼承香火。
那些朝廷的老不死們,恨不得王室死得越多越好。
“這個,這個-----”
楊元慶哆哆嗦嗦的這個了兩聲,接下來的話,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好。
“對,我就想借個種,這事彆家也不是沒有,雖然說出來不好聽,但總比斷了香火好,隻要我自己不說出口,將來也沒任何人知道。”
這話,雖然是如此。
的確嶽清薇自己不說,在這個沒有DNA檢測的世界,任何人都分辨不出來。
再說,像借種這種事,民間的傳說可多了。
有些兒子不行的,還有向自家公公或小叔子,借種的。
以便血脈不斷,香火不斷。
“這不是說不說的事,孫山已經和我們說好了,將來他和可欣生的孩子,都跟我們姓楊,所以香火之事------”
一聽楊元慶如此說,嶽清薇激動得站了起來:“可欣生的是可欣生的,我自己也要個孩子,萬一可欣生不出兒子怎麼辦?”
“放肆!”
楊元慶被話氣得,一掌拍在桌子上,將桌子上的茶杯連同,剛才正在看的話劇本,震得滾落一地。
好在,大廳裡鋪滿了地毯。
倒是沒有碎。
隻是,那流淌一地的水漬,就像嶽清薇此刻斑駁多彩的心。
她咬著牙齒,慢慢的向衡王楊元慶逼去:“這有什麼不可能的,誰能保證一定出得出兒子。讓我借用一下,總多分保險,總比可欣她一個人生的強。”
說完這句後,嶽清薇斬釘截鐵的逼視著楊元慶:“要麼讓我和離,要麼讓我生個孩子,我可不想死了,在地下做孤魂野鬼!”
這句話,一下將楊元慶,又按倒在椅子上。
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他們相信輪回,相信陰間的香火。
如果死了之後,陽間沒有後人祭祀,彆說能得到香火,就連投胎都隻能投入畜道。
“那你想怎麼借?”
錢月娥連忙攔住了,好似要發瘋的嶽清薇,哆嗦的問道。
“哈哈-----”
嶽清薇聽到婆婆鬆了口,尖銳的長笑了一聲,還真有幾分瘋狂之意。
直讓站在門口的楊可清,感覺一陣尿意。
也不知道是尿意,那是什麼情緒,那個隻能用來尿尿的玩意,又膨脹了那麼一丁點。
“我想想----”
嶽清薇笑聲停止後,裝作思索的四下掃了掃,無意中,看到了腳下,剛才被楊元慶拍落在地上的一本書。
見到是孫山親自手書的《千年的狐》的話本。
裝作不經意的拾了起來,看了看封麵,翻了翻書說道:“要麼,我也向中山秀才借吧,這樣將來都是一家人,不會鬨什麼糾紛-----”
“啊-----”
隻聽見,三聲驚詫的叫聲同時響起。
這下,楊元慶聽到了門外的聲音,不由憤怒至極的吼叫起來:“什麼人?給我滾進來!”
這可是衡王府裡最大的秘密,要是傳了出去。
那還得了!
“我同意!”
楊可清雙腿顫巍的扶著門框走了進去。
站立在大門邊,望著一臉驚詫的嶽清薇。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突然浮現起,孫山趴在嶽清薇身上,或者從她身後,瘋狂輸入的鏡頭。
猛然間,下麵的那玩意,竟然有了三四分的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