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羅誌祥見王寶玉風度翩翩的沒有回話,轉了轉眼珠,先長笑了一聲,然後,裝著不屑的說道:“你一個讀書人,不去攻讀聖賢書,天天在這裡說書唱戲,成何體統!”
此言一出。
頓時,引發君又來酒樓內的一片嘩然。
那些經常來撐場的粉絲們,要不是顧忌,一號包廂幾個紈絝子弟的身份,隻怕是早就破口大罵了。
“你是何人?”,孫山笑眯眯的反問了一句:“我說書唱戲關你何事?隻要我高興,隻要我的朋友們高興,與世有益,與你何乾?”
”我-----你都不知道?“
羅誌祥指著自己的鼻子,憤怒不已的怒吼,自以為是衡州城裡的風流人物,沒想鼎鼎大名的山中秀才,竟然說不認識自己。
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我乾嘛要認為你?我日進鬥金的,認識你有銀子重要嗎?”
此言一出,簡直讓人拍案尖叫。
是呀,人家山中秀才多忙的。
短短二三個月的時間,就賺了幾十萬兩,說日進鬥金,都算謙虛了好不?
“你!你你-----”
這話氣得羅誌祥一身肥肉,上下哆嗦,然後怒吼道:“小子,你給我聽清楚,我是羅誌祥,羅清是我爹!”
“羅清是誰?”
孫山先是疑問了一句,然後責怪道:“你這小胖子真沒禮貌,連自己父親都指名道姓的。”
說著,還晃了晃紮著馬尾的腦袋,歎息了一聲:“唉,真是缺少家教,為你父親難過呀。”
這話一說,引得君又來的觀眾們,一頓哄堂大笑。
要知道,這個世界的子女,是不能直呼父母祖先的全名。
否則,讓人認為粗鄙,缺少家教。
其實,孫山雖然沒怎麼與衡州城的紈絝子弟怎麼交流,但這幾個人,猜也猜得出來。
“我特麼馬的,你敢-----”
孫山見這小子口吐臟言,就由不得他了。
揚起手中的紙扇,飛一般的直朝羅誌祥射去。
迅速快得像隻箭。
在羅誌祥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擊打在羅誌祥頭頂上的藍帽上。
然後,“噗”的一聲,將他穩穩戴在頭上的帽子,擊落在一號包廂門口。
我的天!
這讓君又來酒樓裡的幾百個觀眾,看傻了!
要知道,從孫山所站立的表演台,到羅小胖子,可是有三十來米的距離。
關鍵是,孫山甩的是一把不太好控製的紙扇,都能如何精準的擊中對方的帽子。
如果,換成是飛刀等更快更好控製的殺人利器。
豈不是,取人性命如走狗。
“你嘴怎麼這麼臭?你家大人就是這麼教養兒子,如果不會教養的話,我不介意當你一次老子,讓你知道怎麼做人,讓你知道屁股是怎麼紅的!”
說到這裡,孫山輕快的笑了笑。
因為,這個小胖子的姨母王靈芝,將來是自己的女人之一。
如此來說,讓這小胖子叫自己一聲父親大人,也不為過。
這時,羅誌祥和王寶玉幾個人才反應過來。
孫山竟然如此的犀利,好似,還有一身不俗的武藝。
不然,不可能這麼輕巧準確的,擊中羅誌祥頭上的帽子。
羅誌祥隻覺得,尿都嚇出來了。
不過,麵子不能就這麼丟了。
他驚恐的威脅著叫道:“我爹是通判!從五品的高官,你小子敢打我,你死定了!”
“彆大喊大叫了,像個小孩子一樣。”
孫山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放在嘴邊,左右晃了晃:“打架打輸了,隻會叫父母。”
說完後,孫山又補了一句:“你以為就你有長輩,我就沒有嗎?”
說著,他蔑視了樓上的幾個人一眼:“你爹官再大,他有衡王爺大嗎?要不要我和衡王爺說一聲,有個小孩子家家的,去彆人店裡鬨事,贏不了,就叫父母的。”
這話說得,君又來酒樓,安安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