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可欣在被嶽清薇和秋香兩人有意的配合下,刺激得眼睛都有些紅腫。
不過,她在王府裡生活了十多年,再加上母親用心的教育,早早的就知道自己將來的命運,不會是太風順。
能找到一個,像孫山這麼完美的男人,已經算是非常的好運氣了。
再說,這個世界的男人,隻要有錢有地位。
哪一個家裡不是彩旗飄飄。
據說,帝都那個叫張什麼的老頭,今年都八十了,還娶了一個才十八歲的小丫頭,做自己十八房的姨太太。
後來,還寫了首詩:““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紅顏我白發。與卿顛倒本同庚,隻隔中間一花甲。”
就這樣,不但沒讓那些臭男人們諷刺,還當成了一件文人之間的風流韻事,廣為傳說。
“可欣,我們要看開點。”
嶽清薇輕輕的摟住,這個已經比自己還要高了一二寸的小姑子,她知道楊可欣對自己的借種有意見。
可人不為己,天地不容。
況且,她昨天已經在桌子底下,偷偷的摸過了孫山的寶器。
真的超級大!
比起楊可清的,不知道要粗壯了多少倍。
所以,無論如何。
不管是為了孩子和在王府中的地位,還是,越來越難忍受的饑渴。
都必須儘快的將孫山吃進肚子裡。
不然,等這小子再成長兩年,還不知道他,會不會停留在衡州府。
她輕輕撫摸著楊可欣緊致非常有彈性的背部,惆悵的說道:“這個世界就這樣,我們身為女人,就像是樹上繞著的藤,隻有將自己和男人綁得死死的,才能站得更高,爬得更遠。”
“這我知道。”
楊可欣紅著眼睛哽咽了一下,感覺胸口悶悶得喘不過氣來。
好想,咬孫山那壞家夥一口!
都是這個壞蛋,都想做自己的駙馬了,偏偏到處沾花惹草。
“我就是氣不過,他都答應了人家,把我捧在手心裡,將我當成寶,都還搞東搞西的。”
說著,楊可欣有些意氣難平的瞄了一眼嶽清薇,和已經偷吃成功的秋香。
“郡主,我是你的人。”
秋香感覺楊可欣那一關還沒過去,就像隻貓兒一樣,用腦袋蹭了蹭楊可欣的胸口。
這是她以前慣用的招式:“等你和駙馬爺成親了,你說我要怎麼樣,我就怎麼樣,誰要是敢不聽你的話,我就撕了她!”
這個動作,這句話,一下子撓了楊可欣的心底。
她雖說將來是孫山的正妻,可按皇室的規矩,她可是要住在駙馬府的。
而孫山就不一定了。
他若是強勢的話,自然可以隨意進進出出。
若是一個弱勢沒有能力的駙馬,一年到頭,也難得見到自己老婆兩麵。
所以,在楊可欣今後的歲月裡,秋香成了自己一個不可或缺的代理人角色。
她既可以跟隨自己,也可以,讓派她出去監督孫山。
“你懂得就好,也沒白讓我心疼你這麼多年。”
說著,楊可欣用手指挑起秋香的下巴,看著她那一夜之後,多了幾分女人味,顯得嫵媚了幾分的臉蛋:“昨晚你和那壞蛋弄那麼久的,也不收斂收斂,現在知道疼了吧?”
“郡主-----”
這話說得,秋香又羞又甜的撒起嬌來:“人家怎麼知道,我是給你試床,哪知道駙馬爺,他一直要個沒停,我都忘了有多久,後來完全失去知覺了。”
這話說得嶽清薇不淡定了。
她可從來沒有這感覺,在她雖然成親了五六年,加起來也沒過100次的記憶。
彆說失去知覺,就算是找到感覺,都很不容易了。
不由得脫口而出:“可欣,他和秋香弄了多久呀?你是怎麼知道的?”
說完後,她感覺有些不合適,忙示好的晃了晃楊可欣高挑的身子:“我就好奇,不就是一會兒麼?秋香怎麼就暈過去了?”
說起這個敏感的話題,三個人既羞澀,又格外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