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嶽雲飛自得的笑了笑:“我一個做生意的,對於任何與生意有關的人與事,都要研究得清清楚楚,不然,不知道掉在哪道溝裡,就讓人給坑了。”
“得了得了,你少在這吹,這大隋王朝,還沒幾個人敢坑你吧?”
“有,怎麼就沒有,上個月我在商州就被王家坑了一把,虧了我十幾萬兩銀子,要不是那事,我早就來你這了。”
“王家?”
一聽老表弟嶽雲飛說他竟然被人坑了,楊元慶不由感起興趣起來,一臉便秘的指了指帝都的方向:“揚州的王家嗎?他是怎麼坑你的?”
“不是揚州那家,還是誰敢這麼下流。”
嶽雲飛點了點頭,惱恨難平的開口怒罵道:“下三爛的醜貨,儘是一些見不得人的招數,說出來都外人笑話。”
說著,嶽雲飛提醒了楊元慶一句:“你這不也是有一家花明樓吧,聽說人數也不少,小心他一把火給你也點了。”
這話聽得楊元慶夫婦臉色一變,驚詫的問道:“你是說王家放的火,這也太下作了吧,做生意這麼亂來,不是壞了規矩。”
“嘿嘿,人家可不會承認,隻是說老黑山的土匪做的,和他王家沒一分錢關係。”
這話就讓楊元慶更加的驚恐了。
“你是說老黑山的土匪,也是王家在背後?”說著,楊元慶有些不信的反問了一句:“嶽老三,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有證據嗎?”
“狗屁證據?”
嶽雲飛瞪大著一雙老眼,不屑的盯了楊元慶一眼:“有證據又怎麼樣,沒證據又怎麼樣,還不成,我還能殺到揚州去,麵對麵找王得強那老匹夫,問土匪是不是他家的,我的貨和人是不是被他們王家整的?”
這話說的沒錯,不管嶽雲飛手裡有沒有證據,都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
甚至,連公開的譴責王家都不能。
楊元慶與老妻對視了一眼,感覺這世道越來越亂了。
“死了多少呀?有沒有----”楊元慶沉默一下,擔心吊膽的問道,他為一個自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世襲王爺,可從來不像在商海中混戰的嶽雲飛。
“死了三十多個,二房的清揚也沒了-----”
“我的天!”
錢月娥捂著嘴巴就叫了一聲。
她雖然與嶽家不是太熟,但好歹幾十年世代交往下來,也大概知道嶽家有些什麼人。
嶽清揚聽說是嶽三哥二房的通房丫鬟生所生,自小跟在嶽雲飛的身邊,打理著嶽家的茶葉生意。
聽說在經商這方麵,頗有所長。
沒想到,在三十出頭的年紀,就被人給殺了。
難怪,今天嶽雲飛一提起王家就破口大罵。
這也就是嶽雲飛生得多,光兒子就有七八個。
要是自家這唯一的寶貝兒子,哪怕是出點點小意外,楊元慶和自己隻怕也會拚了命去。
“那你打算怎麼辦?”楊元慶沉默了好一會,盯著胸口起伏不平的嶽雲飛;“總不能就這麼放過了吧,要不要我向皇上稟報一聲。”
“肯定不能這麼算了,我嶽雲飛兒子的命,就不是命麼?”
說著,嶽雲飛陰森森的笑了笑:“他王家的那個帝國四大花美男,不是在衡州城麼?我看孫山的風風語語,不用說都是這小子弄出來的。”
這話驚得楊元慶夫婦,應聲站了起來。
感覺這衡州的天,立馬要變顏色了。
“你想搞那小子,他可是王家重點培養的對象?”
“要咬就咬在他的七寸上,反正是要搞,就一次搞疼他!我要讓王家知道,大家的命都是命!”
嶽雲飛咬牙切齒的低吼道,然後,遺憾的長歎了一聲:“我聽說孫山這小子在這方麵頗有兩手,本來是打算找他幫忙的,現在他這樣子-----”
說著,嶽雲飛關切的問起孫山,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