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楊可欣說孫山昏迷不醒,孫伯河感覺頭皮一麻。
猛然的站了起來:“走,快帶我去看看-----”
“好,我這就帶你去。”
楊元慶望著才進大廳,還沒說幾句話,就將聊得正歡的孫伯河叫走了。
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嶽三哥你看看這孩子,都快成家的人了,還風風火火的。”
“嗬嗬----”
一直盯著楊可欣和秋香看的嶽雲飛,笑嗬嗬的隨口答複著。
他感覺,楊可欣應該還是處子之身,但她身邊的丫鬟就不好說了。
很有可能如流言蜚語中所說,已經被孫山偷吃到手。
那麼,謝美玉那對母女倆的事,十有八九,也是真的了。
“元慶,孫山到底是怎麼回事,黃太醫是怎麼說的呢?孫山要是不早點醒來,大同商會的事,就不太好弄了。”
聽嶽雲飛如此問,楊元慶想了想,低聲的將孫山因為吸食了,用藥材喂養的整隻梅花鹿血。
以致,陽關被緊鎖,需要要女性的陰氣調節。
直到,達到一定平衡之後,才可能自動醒來。
這聽得,隻留在大廳裡嶽家父子和錢月娥,如聽天書。
不過,已經親眼見過孫山巨大寶物的嶽雲飛,倒是有幾分相信。
他想了想,這不正好嗎?
剛好讓女兒借這機會和孫山多處處,先加深加深感情。
最好是一次就將種子借上,搶在孫山與楊可欣生孩子之前。
這樣,將來外孫還有幾分希望,繼承衡王這一族的家財。
哪怕是繼承不了王位,起碼長子的身份,怎麼也要占上幾分便宜。
至於,孫山和秋香,或者是和謝美玉母女生下什麼。
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這個世界,是非常講究血緣繼承的。
人說母憑子貴。
可反過來說,子憑母貴,也是同樣的道理。
“這個就有點不太好辦了-----”
嶽雲飛摸索著下巴上的胡須,眯著眼睛,藏起心裡的想法,與楊元慶分析起大同商會的情況來。
“孫山如果不能在一個月之內醒來,那大同商會接下來的步驟,就有點為難了,畢竟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腦袋,我們就算是勉強接手,也會影響到接下來的發展。”
說完這句,嶽雲飛看楊元慶臉色微變,緊跟著補了一句:“這麼多的人,光開銷和其他費用,一月下來沒有幾萬兩銀子,是搞不定的。”
“銀子倒還好說,我怕王家再起妖蛾子。”
楊元慶說完這句後,歎了口氣:“前幾天王寶玉來王府裡親自來提親,被可欣給拒絕了。”
“王家提親?”
嶽雲飛尖叫了一聲,一下子站了起來。
在微微想了想,就明白了王家的一係列操作,究竟是什麼意思,有何企圖。
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哈哈-----王家這真是好計謀好手段呀!現在是明的不行,來暗的了!”
說著嶽雲飛目光灼灼的瞪著一臉苦笑的楊元慶:“元慶發,你可要小心了,王家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殺人放火的可沒少乾!”
這話說得楊元慶夫妻,愣愣的相互望了望。
一想起嶽家上個月被殺人放火的事實,感覺頭皮一麻。
他們衡王府,也隻是在衡州城裡有著完全的把控力。
這還是得益於孫山創辦的大同商會,在極力擴張的情況下。
其實,在孫山崛起之前。
就算是衡州城,衡王府也隻是象征意義上的皇室存在。
隨著帝國的日益衰落腐敗,官場上和地下的黑惡勢力,越來越不把皇室看在在眼裡。
就這兩三年間,如野草滅不淨的農民起義軍,和興風作浪的陳年老匪。
都已經抄殺了,好幾個龍子龍孫的地方王室。
至於,這是偶然事件。
還是有心人在幕後操作,就很難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