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可能,在這一二年內之後,會被許配給,王府的某個大腹便便的管家或主事之類。
將來,生下來的孩子,一輩子都是王府的家生子,做一輩子的仆人。
對於孫山,自從小姐說了要借種的事之後。
她就一直在盤算著,看能不能像秋香那般,私下與孫山行了好事。
將來,就一直可以跟隨著小姐伺候孫山。
對於孫山,王府裡所有的丫鬟,沒有一個不仰慕的。
人帥,錢多,有事業,有前途,而且,性格也好。
不管,是見誰,都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好似,在他的眼裡,人皆平等。
沒有太多主子和仆人的差彆。
“秋月,你在裡麵乾嘛?為什麼要關著門?”
秋香見秋月一臉潮紅,好似剛在做壞事的樣子,不由,像炸了毛的雞,厲聲的責問起來。
“我在服侍孫公子呀,這麼熱的天,他都出汗了-----“
秋月可不是好惹的主,她已經拿定了主意,要跟著孫山。
何況,她剛才不止是見過摸過,還一口一口的吃得津津有味。
那她還能不再跟著孫山不成?
這個世界的女人,彆說吃男人的寶器。
哪怕是見一眼,摸摸身子,都是白頭到老的存在。
反正,她和秋香跟的主子不同,將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尿到一個壺裡。
將來,在孫山的後宮,少不了明爭暗鬥。
於是,她輕飄飄的補了一句:”我給他擦擦身子!“
這話說得秋香頓時眼紅了,頂著巨大的雪球,,趁著秋月沒有防備,一下將秋月擠到了一邊:”走開!“
然後,一溜煙鑽了進去。
而楊可欣看到這一幕,感覺一陣陣頭疼。
現在孫山都還沒怎麼樣,家裡的丫鬟們,就一個個的像見到了肉的餓狼。
恨不得撕了咬了,吞了!
怪就怪孫山這個大壞蛋!
好好的在大清早跑進了後花園,喝下了整隻的鹿血。
然後,挺著他那巨大得丟人現眼的寶貝,大喇喇的躺在那。
誘惑得這些,連陌生男人麵都很少的丫鬟們,一個個思起春來。
她想了想,扭頭向站在門邊沒有挪步的孫伯河,和探頭探腦的張鐵蛋掃了一眼。
然後,輕聲的吩咐道:“三爺爺,你稍微等一會,孫山他的情況有點複雜,我先進去看看。”
“好的,郡主你忙,我不急。”
等到楊可欣邁著修長的大腿,跨入主臥房大門後。
張鐵蛋竟然挪了挪腳步,也想跟著進去。
就在秋菊伸手想攔時,孫伯河一把揪住了他的後衣襟:“你做什麼?這是你能亂進的地方嗎?”
“我怎麼就不能進了?我是山哥兒的姐夫,想進去看看他,不行麼?”
張鐵蛋扭頭看向,臉上開始泛起怒意的孫伯河,想起這一個多月,在孫家大院裡威風,膽量又大了起來:“郡主隻說讓你等等,又沒說我。”
這話說得,在王爺麵前都神態自若的孫伯河,忍不住,想抽這張胖臉。
你特麼沒點自知之明麼?
王府裡的人,都當你空氣,沒一個人搭理你。
你竟然覺得,可以橫衝直撞。
“混蛋,你懂不懂得禮貌?什麼叫非請勿進,非禮勿視?”
說著,孫伯河指點了他一句:“彆以為你想些什麼,看些什麼,沒有人知道,我警告你,有些事一旦過了,就無法回頭!”
張鐵蛋雖說是殺豬的屠夫,但孫伯河說的這些簡單的成語,還是多少聽得懂大概意思。
他一張胖臉抽了抽。
有些不舍的收回了腳步,有些膽怯又不服氣的頂了一句:“我還要你教,我是山哥兒的姐夫,我們才是一家人。”
這話說得,不僅孫伯河和秋菊感覺詫異。
就連浮在空中,遠遠觀望的孫山,都目瞪口呆。
難道說,自己不在家裡的日子,這個殺豬的姐夫,竟然如此的橫蠻。
連自己說話都客客氣氣的老族長,他竟然明目張膽的頂撞。
看來,這人是過不得好日子,見不得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