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聆在衛生間洗漱,捧著水撲臉,脖子裡和胸口上的痕跡沒法看。
洗完臉,塗過保養品,拿出內衣開始換上,雖然昨晚被他全看光了,她還是沒辦法鎮定自若在他麵前換衣服。
剛剛把睡衣脫下,等下好好去捶他一把!沒輕沒重的,黃聆穿上內衣,正在彎腰調整一下,衛生間門被打開。
黃聆雙手抱住了胸,回過頭:“你出去啊!乾嘛呢?”
聶修謹迷迷糊糊進來,被黃聆嗬斥一聲,條件反射:“哦!哦!我馬上出去。”
等出去了,拍了一下自己的臉,昨天晚上都做了什麼?他們之間除了最後一步留在今晚,該做的全做了。明明還騙她叫了老公,這會兒又被她給趕了出來?
聶修謹再要拉開門,已經被黃聆落了鎖:“老婆,你乾嘛啊?”
黃聆穿上毛衣,套上牛仔褲,拉開門。聶修謹等在門口,她往外走:“你進去洗漱吧!”
聶修謹氣呼呼地捏住黃聆的下巴,低頭咬住她的唇,抱住她之後,從她的毛衣下擺伸手進去。等他罷手,黃聆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進去,鬨騰死人了。”
他嘿嘿一笑,走進去洗漱,黃聆在那裡整理東西,他把浴袍拉開,就這麼當著她的麵,大喇喇地脫了浴袍:“老婆,你說今天穿哪件?”
黃聆抬頭,看到眼前的這一片景象,捂住了自己的額頭:“聶修謹,你能不能要點臉?”
“我這叫自信,再說了,你看奧運比賽跳水的時候,運動員不會比我現在布料多。你不也照看不誤?”他還過來低頭,“你昨晚看得可比現在多。”
想著某人昨晚,強製讓她看辣眼睛的一幕,還讓她幫忙,黃聆嫌棄地說:“臉皮真是厚,你算過自己第一回,幾分鐘嗎?”
聶修謹蹭地臉紅,求著她幫忙,主要是自己那個時候心裡太激動,又是老婆被他給騙了上手,心情波動過於激烈,丟了麵子。
“第一次不算,就跟母雞下蛋似的,第一窩蛋都小。這不是第二回就好了嗎?”
黃聆聽得在笑著捶桌子,第二回也沒好到哪裡去,沒經驗配上沒經驗,在這方麵兩個小白在一起,黃聆腦子裡就是閒暇之餘
看的幾本,裡麵女主隻要躺平,男主一個個天生技術流,她怎麼知道還需要自己做什麼事情。那貨纏著她,讓她幫忙,才知道壓根不是那麼一回事。第一次,太簡單,第二次,累死累活,手裡沒個數,下手狠了點兒,某人疼得叫出了聲。
“要不這次咱們就這樣吧?你回家之後,找點資料好好學習一下。雖然你天生的本錢可能不錯,畢竟沒有經驗嗎?我是不是會吃苦頭?萬一你橫衝直撞,把我給弄疼了,有了心理陰影,以後造成夫妻生活不和諧,也麻煩!”
這話一出口,立刻被反駁:“是你不會,還不肯好好學,我不是讓你挺興奮,你叫老公的聲音,很好聽!再叫一聲來聽聽。”
這個不要臉的過來抱住她,手又往那裡放,黃聆抓住他的手,聽他說:“出去買套子,咱們下午試試,肯定不會太疼。”
黃聆掙脫他的懷抱,拿了毛衣和褲子扔給他:“聶修謹,你滿腦子什麼東西?你沒文化,不想看聖母院和宮殿也就算了。公司裡,家裡人的禮物要不要買?你自己能搞定?”
等他穿好衣服,兩人出了酒店,歐洲的曆史建築值得一看再看,黃聆問他:“你真的不去參觀?”他第一次來,真的要浪費機會?
“你要看我就陪你,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在聶修謹眼裡,歐洲的教堂,宮殿差不多,沒啥好看的,不就是一堆牆一堆磚頭,看一回知道個大概,本人到此一遊過就好了。更何況現在心頭熱乎著想的是晚上的事情。誰有空去看莊嚴肅穆的建築?那個鐘樓怪人至死都沒有睡了漂亮妹妹。這種淒美的愛情故事,不適合他現在的心境,他現在想看的就是公主與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吃過飯,一路逛過去,給他添了鞋子,皮帶。自己也買了一個包包,都不是什麼大牌,設計和做工都不錯而已。
時間不早了,黃聆找了家超市,買了一堆巧克力,又去挑香水,法國有些牌子不是特彆大的香水,味道也不錯,送人很劃算。她正在那裡試香,被聶修謹給拖了過去,塞給她一盒東西問:“我看不懂該怎麼選?”
“隨便拿了一盒就好了。還要怎麼挑?”黃聆都不想看。
“
不是啊!品種很多,還有大小之分,全是外文。”
黃聆一看上麵描述各不相同,確實還有大中小特小之分,上輩子雖然這個玩意兒在超市裡擺放在結賬的櫃台前,她沒這個需求,從來沒有關注過。
挑這款極薄的?她問:“要不大中小都來一盒,哪個合適用哪個?”
“我覺得就拿大號的吧?”開玩笑,難道他還不知道自己的本錢?
“你可真自信。”黃聆把大號的塞他手裡,又拿了一盒中號的。
“你拿這個乾嗎?”
“不時之需。”
“你什麼意思啊?對你老公沒信心?”
“萬一這個玩意兒是歐碼呢?也許中號就挺大了呢?”黃聆推著他去結賬,“不早了,放了東西可以去吃晚飯了。”
一路上聶修謹還嘀嘀咕咕,被黃聆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閉嘴!你晚上不是要跟閻易文吃飯,既然要招攬他,你不好好想想。腦子裡成天過這種事情做什麼?”
上輩子賺錢對他來說是第一要位的,怎麼帶融景發展起來,壯大起來,是他腦子裡最重要的事情。經曆了上輩子,這輩子對於他來說,怎麼跟她好好在一起,生個娃,有個家,順帶才是賺錢。
既然是去高級餐廳,回去之後兩人換了衣服,黃聆把牛仔褲脫了,換了條長裙,腳上還是那雙及踝靴。聶修謹從裡到外,襯衫領帶三件套的英式西裝。這麼一裝扮,年輕的臉配上上輩子曆練出來的氣場,有模有樣的。
把黃聆給他買的大衣穿在身上,兩人攜手出去到不遠處的那家餐廳。等了一小會兒,閻易文帶著高波和何小妹到來,閻易文眼裡就是一對氣質卓然的男女坐在那裡,眼裡隻有對方,笑著交談。
以為自己是錯過了幾年,這麼一看,就算在國內,自己輸得也不冤,自己和她男朋友差距好大,黃聆氣質又好,自己配她?感覺配不上啊!
黃聆看到他們,招了招手。等他們落座,一起點了餐。論食物豐富,還是法國、意大利和西班牙這一圈。
黃聆陪著何小妹說話,何小妹在說:“謝謝你男朋友,昨天我就炒了草頭鹹齏吃,離開五年了,終於吃到家裡的菜了。”
“嗯嗯,我一個月都想家裡的飯菜了呢!
”
不用刻意講究勺子舀湯要往裡還是往外,也不用想著刀叉應該怎麼擺放,聶修謹就是能把一頓飯吃得十分優雅。之前在國內,西海西餐社或者悅雅德國菜,用餐其實並不講究,反正吃飯就吃飯了。出來了,在這種高檔餐廳,自己有上輩子的記憶,那種調調是練出來的,她有點奇怪,聶修謹好似也變得接得了地氣,裝得了逼了,裝逼裝出來還挺高級,很有上輩子那個商界大佬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