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劉秋鳳告訴以前認識的人他們住哪裡,是嫌麻煩。但是人家真要上門,他們也不用擔心什麼。
“媽,你彆擔心!你和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有我們在,再說了小區裡還有易文母子,你擔心什麼?”
安慰了劉秋鳳,黃聆和聶修謹上樓,黃聆問聶修謹:“束家在這裡有房子?”
“我不知道啊?束飛揚的爸爸把一個水果罐頭廠接手,又做飲料生意,現在剛好是最風光的時候,這裡有套房子也不稀奇。”聶修謹側頭看黃聆,“你不是說咱們是穿書的嗎?他們是男女主,書裡是什麼內容?”
黃聆開始仔細回憶,一回憶難免就要回憶起書裡描寫聶修謹這個寵妹狂魔。
聶修謹看老婆皺著眉頭,他摸著黃聆的頭發,黃聆啪地打了他的手,聶修謹納悶了:“怎麼了這是?”
“想起你乾的那些事兒!我就……”黃聆轉頭瞪了他一眼。
聶修謹一想自己前世乾的事兒,還讓老婆去想那些,自己純粹就是腦抽,忙說:“那就彆想了!咱們洗澡睡覺!”
黃聆一下子臉紅了起來,以前沒和聶修謹有過身體上的接觸,書裡那種隱晦的描述理解得不夠透徹,自從兩人切切實實做了,這會子才知道書裡的描述是什麼?
“老婆,是在想老公嗎?”聶修謹在她身後抱著她的腰,一說睡覺老婆就臉紅,聽懂了呢!
黃聆轉過頭,呸了他一聲,進了房間開了電視,聶修謹屁顛屁顛地跟進來,電視裡正在播報天氣預報。
聶修謹拍了大腿說:“我去三樓把窗戶關了,這兩天東南風,半夜下雨會不會水給落進來。”
“去吧!”
黃聆去洗澡。
聶修謹上三樓,伸手要打開三樓房間的燈,沒想到裝修了沒多久的房子,按下開關,燈閃了閃就滅了。燈泡鎢絲燒斷了?聶修謹借著外麵的光線,摸黑過去關窗。
到窗邊發現對過那家的露台上,燈開著,彭紫菱正趴在欄杆上,她身後是那個束飛揚抱著她,親吻著她的脖子。
彆墅是對稱的,剛好兩家的露台在對過,中間就隔開四米多的間隔。樓底下有圍牆遮擋,非常私密,到了樓頂,這點距
離完全看得一清二楚。
聶修謹想要伸手去關窗,聽見彭紫菱在說:“剛才碰見的那個女人,就是我之前的後媽。”說到劉秋鳳,聶修謹放下了要關窗的手,側過去站在牆後。
“就是那個連吃飯,都不肯給你吃飽的後媽?”束飛揚的聲音。
“就是她!”彭紫菱話語中帶著哭腔,“我爸爸收留了他們,我爸爸一個人掙錢養家。後來她的兒子開始做生意有了點錢,買了房,我爸爸以為可以鬆口氣,靠著這個兒子養老。還沒等我爸爸下崗,他們母子就把我們父女掃地出門……”
彭紫菱在束飛揚懷裡哭,聶修謹這輩子是知道了這對父女的嘴臉。還是沒想到背後,她會這麼說。劉秋鳳給他們父女做牛做馬,把她當成公主一樣供著,最後在她嘴裡成了惡毒後媽。她真的一點點的良心都沒有了!
露台上束飛揚已經拉開了彭紫菱背上的拉鏈,彭紫菱的連衣裙被束飛揚脫到了腰間:“紫菱,寶貝兒!你放心,這樣沒有良心的母子,我一定會讓他們傾家蕩產,給你和你爸爸出氣,好不好?”
他把彭紫菱扳了過去,兩人擁吻在了一起,緊接著,在露台上,兩人開始了不可描述片段。
聶修謹不想看了,關上了窗。興許那一男一女特彆激烈,所以沒有發現對過人家關窗的聲音。
聶修謹蹬蹬蹬下樓,黃聆剛好從浴室裡出來,身上裹了浴巾,正在擦著頭發,坐在梳妝台前,伸手插吹風機的插頭,聶修謹過來給她吹風:“我去關窗的時候,看見彭紫菱和束飛揚在隔壁那套房的露台上。彭紫菱太過分了,我媽那麼對她,她這麼說……”
“這不是正常?她在你埋了的那天穿著粉紅色連衣裙到墓地裡乾嚎,指責我不通知她。實際上呢?我上門去求她不要去度假了。她她不顛倒是非才不正常,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對的。彆人隻要沒有依她,都是對她不善良。”
“小姑娘太開放了,在露台上就跟那個束飛揚……”聶修謹講了一半閉嘴。
“額?”黃聆抬頭看聶修謹,“剛才我就想起來一個情節,他們在一套彆墅的露台上看星星,風景宜人,月色正好,兩人幕天席地□□做的事,那個刺激,
那個香豔!”
聶修謹算是明白了,敢情剛才她回憶到書裡臉紅心跳的情節了?
黃聆扒拉著頭發,差不多乾了,站了起來,走進的衛生間套上睡衣,穿上睡袍。剛走出來被聶修謹一手給拉住問她:“乾什麼去?”
“看真人直播,確認一下書裡和現實之間的區彆!確認一下男主是不是那麼強悍,可以一夜七次。”
聶修謹把她給抱起來扔在床上,壓上去:“看什麼看,老公不好看?”
“老公好看啊!不是可以天天看嗎?人家……”還沒等黃聆說下去,聶修謹堵住了她的唇,抽開她睡袍的腰帶,“今天晚上折騰大半宿給你看看!”
“你個混蛋!昨天都被你咬破皮了,今天刺痛了一天!”黃聆推著他,“給我去洗澡,跑了一天了,身上都是汗味兒!嫌棄!”
聶修謹從她身上下來,拿了衣服,指著她:“我有七次的能力,你受得了嗎?不許上去,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黃聆不耐煩地回答他,隻能看電視劇,對啊!真要來七次,估計她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書裡大約都是誇張的吧?
聶修謹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看見黃聆乖乖在床上,掀開被子鑽進來說:“給我看看哪裡咬破了?”
黃聆雙手擋著:“有什麼好看?”
“很好看,越看越好看!”聶修謹拉開她的手,“要是你真有興趣,咱們找個晚上,一起去樓上做一回?讓你感受一下幕天席地的刺激?”
黃聆臉紅了個通透,伸手掐這個沒臉沒皮的東西:“要死了,你還要不要臉?這種事情都被你想出來的。”
“老婆,下個禮拜,一三五你請一天假,我們去把證給領了!”這個時代,民政局一三五辦結婚手續,二四辦離婚。
“領證要戶口本,你等等!讓我打電話給媽,讓她明天出來,把戶口本給帶上。”
“明天一早打電話也來得及!現在你給我專心點!”聶修謹壓住要爬起來的黃聆。
聶修謹想要繼續,黃聆來了一句:“等等!”
聶修謹停住看她,黃聆側頭看他:“你說束飛揚要讓你天涼王破?”
聶修謹被她給氣死,這麼點破爛事兒,也值得她喊停?他說:“天還沒
涼,再說了我姓聶,你彆多操心了,破不了!”
好吧!他說的有道理,就束飛揚那種,他老爸一死,把家族企業交給到他手上,每況愈下,聶修謹一次次提點他,還是沒用。這種水平的人,說讓聶修謹天涼王破,不是笑話嗎?
早上起來,這個貨到是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給丈母娘打了電話,要了戶口本。
聶修謹開車送黃聆去AS江城,闊彆半年,門臉重新做了裝修,一改幾十年如一日的模樣,換上了黑色大理石底,紅藍雙色的AS的Logo。
門衛也由穿著汗衫,踩著拖鞋的大爺,換成了整潔製服的小夥子,站在門口對著黃聆行了個禮:“您好!請出示公司的胸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