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炻看向趙立存:“老趙,把他的半袖拿過來堵住他的嘴,聽他叫得心煩!”
“好唻!”趙立存撿起地上的衣服。
任樹華聽到慘叫慌忙停下腳步,眼神畏懼地看向樓房。
葉末推一下她的肩膀:“走呀,難道想讓我用槍頂著你腦袋嗎?”
任樹華惶恐地問:“執法大人,我能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快走,彆磨嘰,再磨嘰我現在就打死你!”葉末不耐煩地拔出手槍。
“走,我走!”任樹華急忙走向樓門。
刑炻後退兩步看著趙立存:“老趙,你來兩下,我頭上和臉上的傷口有點兒疼,彆太用力,砸疼就行!”
“這個我會!”趙立存撿起磚頭:“兄弟你旁邊歇著吧,看我讓他開口!”
殺手瞪著兩人大口的喘息:“你們真的是執罰者嗎?竟然這麼折磨嫌疑人!”
刑炻看向門口:“你想殺的人來了,可惜呀,你現在沒機會殺她了!”
殺手抬頭看向門口,見到任樹華後表情和眼神毫無波瀾:“我沒想殺人,隻是想去交槍!”
“啪”,磚頭又砸中他的腿,他瞪著眼睛痛叫,任樹華嚇得再次停下腳步,並且抬起兩手護在胸前。
“進去!”葉末用力推她一下。
刑炻看向張海瑞:“老張,這裡用不著你,你去樓上警戒!”
“好!”張海瑞瞥殺手一眼走向樓梯口。
刑炻的目光落在任樹華的臉上:“這位什麼情況?”
葉末指向殺手:“她是給這種人開具死亡證明的人!”
“哦,那你肯定認識他嘍?”刑炻瞟殺手一眼。
趙立存撿起磚頭:“如果你不想享受和他一樣的待遇你最好實話實說!”
任樹華點頭:“認識,他的死亡證明的確是我出的!”
“誰讓你辦的?你拿多少錢?”葉末冷聲問。
任樹華搖頭:“我也不知道,去年三月份有一個人突然給我打電話,說隻要我幫他出具死亡證明就給十萬塊錢,我以為他是開玩笑,沒想到過幾天真有幾個人需要找我開死亡證明!”
“他們是本人去的還是家屬去的?或者還是彆人去的?”蘇洋接著問。
任樹華看她一眼說:“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人去的,當時幾份證明裡夾著一張不記名的支票!”
“還有那個人的手機號嗎?”葉末再問。
任樹華掏出手機:“還有,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打通!”
刑炻摸一下頭上的紗布:“你怎麼知道他們要殺你的?”
任樹華看向他:“前段時間他們辦的死亡證明特彆多,我知道肯定有大事發生,果然第二天就看到了安全局的局長和執罰者遭遇襲擊的新聞!”
“這一年多我的掙的錢足夠我們一家下半輩子用,所以當天我就請假跑了!”
“嗬,你倒是聰明,不像有些人為了幾個不相乾的人閉口不言!”刑炻冷嘲熱諷地看向殺手。
“應該是折磨的不夠,再多折磨一會兒就說了!”趙立存又砸下磚頭。
“啊—”,殺手仰著腦袋痛叫,任樹華渾身一顫。
刑炻踢開腳下的土撿起一根大拇指粗的木棍:“來,我讓他體驗一下菊花殘滿腚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