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和說好的不一樣。”瀟怡蹲在角落裡,哆嗦著手給雲白起打電話。
“不是隻除掉慕微黎嗎,你們為什麼要對傅斯年下手。”
電話那頭傳來雲白起不屑的冷哼,“不對傅斯年出手,嗤,我可從沒答應過你。”
“你可彆忘了,我和他是死對頭,在你投奔我的第一天就該清楚。”
瀟怡滿心的後悔,卻還死撐著,咬牙切齒的對雲白起說道,“你不守規矩,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
“嗬,”雲白起在另一端像是在嘲笑瀟怡的天真,“你就想抽身,沒那麼簡單,如果明天,在我的辦公桌上,看不到城北的策劃案,那麼——”
“我保證,傅斯年會見到他信任的瀟秘書的另一麵。”
瀟怡急躁的打斷了雲白起的話,“你威脅我?”
“這事你可是主謀。”
雲白起滿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毫不在意瀟怡的任何威脅,“那又如何,傅斯年沒有有關於我的證據,但你的嘛,哈哈哈哈……”
咬著牙,瀟怡滿是怒火,“雲白起,你就是個瘋子。”
“感謝誇獎,彆忘了把東西送來,瀟秘書。”
嘟嘟嘟,電話已經掛斷,瀟怡不甘的盯著手機,眼神陰鬱。今天這事一出,在自己拋下傅斯年的那一刻,她已經失去了傅斯年的信任,倒不如先穩住雲白起,將東西給他,反正自己已經回不了頭了。
打算好了的瀟怡,摸著兜內的U盤,露出了個誌得意滿的笑來。
傅斯年將手上的針拔掉,頭還有些暈,腳步微晃走向門口。
巡房的醫生恰巧撞見他出來,不讚同的阻止著傅斯年出去,“你該回去休息。”
“慕微黎在哪兒。”傅斯年執著的問著。
醫生有些愣住,片刻後反應過來,“你是說送你來的那個女孩子嗎,她就在你隔壁病房啊。”
話音剛落,隻見傅斯年一把推開他,闖進了隔壁的病房。
“變.態啊。”
“抱歉。”
緊跟著過來的醫生,剛走至傅斯年身後,就被扔出來的枕頭砸了個正著。
一陣兵荒馬亂過後,醫生頗為無奈的揉著眉心,“我還沒有說是哪個隔壁,你著什麼急啊。”
傅斯年冷著臉,一副不悅的模樣,頭發有些淩亂,“誰說我著急了,我隻是想看她是不是在背著我偷懶。”
醫生看了他幾眼,“哦”了一聲,“那你看完,記得回來。”
“當然。”傅斯年不苟言笑的,仿佛在同醫生說著什麼大案子。
醫生不欲揭穿他連耳根都紅了,拿著筆指了指左側的房間,“你說的慕微黎應該在這兒。”
“這次彆再走錯了,小夥子現在你的身體還扛不住兩頓揍啊。”
傅斯年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遠遠的似乎咬著牙回到,“我、知、道、了。”
推開門,一位女警正守在慕微黎的床邊,半睡不睡的撐著下巴,“嗯!”
“你是——”
傅斯年對著她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她出來說。
“我剛同你們的另一個警察說完了經過,你就先回去吧,我看著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