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些明白了,為何有那麼多人癡迷於傅斯年,即便沒了那高不可攀的家世和能力,單憑這張臉,也足以讓那些女人心動,連他個大男人差點也晃了神。
果然,有些人天生就有足夠多的資本去蠱惑人心,各方麵的說。
淡漠的抬起眼,傅斯年冷淡的說道,“想待便待,不想待就滾,更何況,是她爬上我的床。”
“我從來沒瞞著她葉夏的存在,回與不回,又有何區彆。”
那人看著傅斯年側臉的冷意,心下也不由得一顫,果然外界傳聞他沒有心是對的。
眼珠飛快的轉著,“可萬一那小替身和您鬨……”
“嗤。”傅斯年忽得嗤笑一聲,神情間儘是不屑,“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和我鬨,她也配。”
“總歸是個玩物,多給些錢也就消停了。”
那人窺著傅斯年的臉色,討好道,“可不,要不是她占了那張臉的優勢,如何能入傅哥你的眼。”
在他話中的那口吻,仿佛慕微黎就是一件衣服,過季後隨時都可以扔掉,根本不值得一提。
傅斯年眼中掠過一絲不屑,就憑慕微黎那一副離了自己便活不了的架勢,怎麼可能會離開。
周遭人附和著傅斯年的話,滿屋的聲音似乎都在嗤笑著慕微黎這三年來的可笑。
站在門前,慕微黎早已沒了表情,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的冰涼,連指尖都在顫抖。
原來在他的眼中,一直是這麼想自己的——一個卑劣又愛慕虛榮的女人。
暗處的時懷英很是滿意看著慕微黎淚流滿麵的盯著一號包廂的房門,扭曲的臉上掛滿了滿足感,似是在她的痛苦之上獲得了愉悅。
接連的打擊,使得慕微黎早已無法正常的思考,絕望的閉上了眼,她的眼淚早就該流乾了,正如她荒蕪一片的心。
站在原地許久,慕微黎終究還是沒有推開那扇門,因為一切的證實都已經沒了必要。
多年的暗戀、三年的日日夜夜陪伴相處,都隻換回一句‘可有可無’。
“哎,慕小姐,你是來找傅哥的——”
那人剛從洗手間回來,就看著慕微黎流著淚,唇瓣卻掛著笑,著實有些詭異,剛問上一句,卻見得慕微黎對他搖了搖頭。
“抱歉,走錯了。”
三年前,她走進了岔路,現在一切都該回歸正軌了。
撓了撓頭,那人喃喃自語著,“不會啊,這層隻有這一個包廂,怎麼會走錯。”
慕微黎也不知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個令自己最後一抹希望徹底破碎的地方。
但她想她從沒有這麼清醒過,慕微黎驅車回了寧海路,一刻不停的收拾著東西。
雖然她同傅斯年在一起許久,可傅斯年對個人領地的占有欲極強,並不喜歡在他的房間出現任何慕微黎的東西。
所以慕微黎除了在客房中有一些自己的衣物,其他的地方倒也沒太多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