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麼真?”許烈陽差點跳起來。
方渡燃:“算了,我問問彆人。”
“彆彆彆!你問我!我求你問我!”許烈陽抓著他胳膊搖,英勇就義:“就讓我來承受這種爆炸式的第一手八卦吧,我身體好,受得住!”
方渡燃笑了:“你正常點。”
“好嘞!”
許烈陽拿自己手機點開微信,把跟鬱月城的聊天記錄拿給他看:“昨晚上他就加我了,趙霖先加的他,給他發了學校的地圖和領走他行李的登記表,還道了個歉嘛,就他腿上那傷。後來他把我也加了,沒說兩句,我就打了個招呼。”
方渡燃看著那聊天框裡單調的問好,和許烈陽一長串的對不起,幾個表情包,鬱月城也就回了一句“晚上好”,和“沒關係”,就這,每三個字還嚴謹地打上句號。
倒也,還好?
好像是沒跟自己在一塊兒的話多。
他不覺得自己這種心態有什麼問題,這就像是他撿回來一隻打濕了長毛的白貓,他親手洗乾淨,清理好,再烘乾柔軟的毛,漂漂亮亮的一隻,臥在自己腿邊是意外,他不奇怪,也是理所應當。
那可是自己經手的,必須要跟自己最熟才行。
方渡燃也絲毫意識不到自己這種小孩子的獨占行為,和想要特殊待遇的行為,是起源於陳老的托付,但也已經轉移到了他自己的注意力上。
他都受了鬱月城的一聲“哥”,男人怎麼能說話不算數,關照他應該的。
“放心了?”許烈陽觀察他的表情問。
“嗯。”方渡燃點頭首肯。
“你們今天都火了,火到十一中和九中了,出校了都,作為咱們學校的校霸,你就不想發表點什麼獲獎感言?”許烈陽以為他上鉤了,趁熱打鐵,把手機倒過來,當作采訪話筒遞他嘴邊上。
方渡燃拿食指點點手機屏幕:“校霸的通告很忙,等我處理完會上線看看的。”
“你還沒看?”許烈陽問。
“班長沒收到@嗎?今天群裡好多人跟你表白。”丁羽也問。
“跟我表白?”方渡燃疑惑。
丁羽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呃,匿名表白。”
“這有什麼,實話實說,羽,咱不怕他。”許烈陽直接道:“本來隻是在嘲薛常,罵他傻逼,說你帥,結果有人把你們全程的視頻放出來了。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