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劍領命而去。
然而這公主府裡大多數是跟著昭寧從宮裡出來的,從前連宮門都沒出過,眼下更是在這偌大的府裡忙忙碌碌,哪裡會知道這種地方;而沈輕晏那邊的人,除了問劍還敢同他多說幾句話,其餘從來是大氣兒不敢喘一下,又哪裡有機會去了解吃喝玩樂之處。
問了一圈,無功而返,昭寧說:“罷了罷了,何必為難他,直接找魏連溪便是。”
“不必,明天去問問鐵麵司的同僚。”
“為了這樣的小事,專差人去趟鐵麵司?”
“你不就是專差人去找魏連溪麼,有何分彆?”
昭寧一開始還能好好說,此刻真是氣笑了,“你怎麼那麼擰呢,魏連溪本就精於此道,地方也是他同我提及的,問他不是理所應當?反倒你去找鐵麵司的人問這麼個沒頭沒腦的問題,真是不知所謂。”
沈輕晏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不知所謂?好,你儘管去問。”
“我當然要問,不僅問,我還帶著他一道吃。”
“不如去皇莊也把他帶上。”
“沈世子倒是提醒了我,莊子上清淨也無趣,把魏連溪帶上,他鬼點子多,不定能折騰出什麼好吃的好玩的。”
沈輕晏竟是笑了,“既然公主身邊有人陪伴,看來我是不用去了。”
昭寧蹙了蹙眉,“鐵麵司那麼忙,你思過怕也思不了多久,所以先前本也沒打算邀世子一道前去。”
沈輕晏感覺自己胸口一團火將將要燒出來,很反常,很不對勁,忍了又忍,終是冷著臉,起身離去。
昭寧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長長地“嘁”了一聲,對碧琴說:“你瞧瞧,脾氣愈發大了,一點不合心意就張牙舞爪起來,哪家駙馬像他這般沒耐心。”
緋月連連點頭,想要附和,碧琴將她拉住,搖了搖頭,“公主與駙馬之間的事,奴婢們是不好多言的。”
昭寧“嗯”了下,“是,你們不要多言,免得得罪他,這人很有些小肚雞腸,又什麼事都要管上一管,我知他瞧不上魏連溪的身份和行事風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