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連溪道：“看來我要指天發誓。”
“得了得了，我隨口說說，你不必放在心上。”
玩笑話裡，外頭守著的小侍女進來，言道萬姑娘打聽到公主在這裡，特來求見。
昭寧點點頭，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養著，等閒了我再來瞧你。”
魏連溪看著她起身離去，門關上的那一瞬間，臉上的笑容仿佛滴入清溪的墨汁，很快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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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憐卿對於私塾之事熱情得很，一路走一路說，偏偏不論她的提議是好是壞，昭寧都認真聽著，隻在最後提醒幾句，再由得她自己回去好好思索。
等到口乾舌燥，萬憐卿才發現自己正站在公主府的大門內，昭寧一副要出去的樣子。
“公主有彆的事？”
昭寧點點頭，“我昨天遇刺，總要入宮見見母後，讓她安心。”
萬憐卿傻眼了，一把捂住自己的嘴，“遇刺？！”
昭寧比她還驚訝，“昨兒鬨成那樣，你一點不知道？”
“昨天晚上……”
她不好意思說，旁邊跟著的小丫鬟道：“公主得空了去姑娘屋中看看，真真是著了魔了，那一地全是寫廢了的紙，奴婢們收都收不過來，昨兒姑娘是直接趴在桌案上睡著的。”
丫鬟嘴快，萬憐卿攔都攔不住，隻能氣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什麼要緊。公主受傷了麼？我能幫上什麼忙？”
“沒受傷，不然也不能好端端地站在你麵前。”昭寧抬手摸了摸萬憐卿的頭發，“你瞧瞧，才熬了幾晚上，本來好好的一頭青絲都枯燥了，以後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