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寧懶得追究，“哦”了聲，就看向沈輕晏。
沈輕晏目不轉睛地看著昭寧，記憶中的輪廓好像稍稍胖了些，很好，說明在玉宸宮她住得舒心，吃的也順心，沈輕晏放了心，臉上的神色不自覺地柔軟了很多。
昭寧偏著頭問：“聊會兒？”
沈輕晏點點頭。
昭寧又看向聞菱歌，“先將聞姑娘請出去吧。”
聞菱歌咬牙，扶著藤椅緩慢地站起來，身體不住顫抖，幾乎是往外在吐字兒，“我，自己來，沒事，我自己可以走，不打擾公主和駙馬。”
下一刻，在昭寧的注視中，她麵色蒼白、滿臉是冷汗地昏厥過去。
沈輕晏下意識地喊“問劍”，之後伸出手去探了探聞菱歌的脈息，然後將自己的食指放在聞菱歌鼻下，臉色就變了。
問劍進來的時候，沈輕晏已經將聞菱歌抱起，聲音急促，“讓郎中來，她情況不大好。”
問劍又匆匆出去，昭寧站在一旁，臉上似笑非笑，“聞姑娘就是這樣，將自己留在了書房，留在了你身邊？”
沈輕晏抬頭看她，眼中有些失望，“什麼意思？”
“我是說，聞姑娘好手段。”都到了此刻，昭寧不想再廢話，“你究竟要不要與我聊聊，今天的機會錯過了，不知下次是何時。”
沈輕晏道：“她可能要死了。”
“在公主府中都能把自己傷成這樣，不是故意的，誰信？”昭寧笑笑，“她不過是想靠著苦肉計接近你，怎麼會真的把自己置於死地——沒準兒，這昏厥也是裝的。”
沈輕晏盯著她看了一瞬，忽然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直接將她的手指放在聞菱歌的鼻子下麵。
一縷氣，若有若無，十分虛弱，仿佛時刻都會斷掉。
沈輕晏冰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