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第一反應是反駁,“喜歡我的那麼多,難道我還要都喜歡回去嗎?”
剛說完,她就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她偷瞄鄔相庭一眼,幸好的是鄔相庭表情倒沒什麼變化,依舊正常。
“那我牽著它,它不會靠近你的。”
雖然是這樣說,但霜霜還是很警惕那隻羊,可是她要是離鄔相庭太遠,鄔相庭就會把她抓過來。
他們步行出了城,城外再行數裡便真正到了漠北。
鄔相庭在前麵牽著羊,霜霜走在後麵,被完全沒見過的風景給吸引住了眼睛。
她本來很嫌棄偏僻不繁華的地方,但是卻發現漠北的風光卻不輸給京城,也不輸給金陵。
金陵有秦淮河,漠北有草原。
聽說漠北不僅僅有草原,更多的是沙漠和戈壁,霜霜隻聽過太子哥哥說過,不過他也沒有真的去過漠北,都是從書上得來的。
前方突然傳來了馬蹄聲,霜霜嚇了一跳,連忙快走幾步,走到了鄔相庭的後麵。馬蹄聲越來越近,霜霜也看清了遠處來的人,看清的那瞬間她愣了下,居然是許星漢。
許星漢也是牧民打扮,遠遠駕馬過來,待走近了鄔相庭和霜霜二人,才停了下來。他從馬上一躍而下,身形輕得像一隻燕子。
“哥,你終於到了,我已經早到了好幾日了,酒都喝完了三大壇。”許星漢笑著對鄔相庭說,眼神壓根不看鄔相庭身後的霜霜,倒是注意到鄔相庭牽著的羊。
“哇,這羊真俊,長大了再宰了吃,一定很好吃。”
鄔相庭把牽羊的繩子遞給許星漢,“這隻不能吃。”
許星漢一愣,“為什麼?”
霜霜也想問為什麼。
鄔相庭平靜道:“我給它取了名字,所以不能吃。”
許星漢嘴角一抽,“好吧。”
有了馬,行走速度就明顯變快了,之前鄔相庭因為遷就霜霜,所以腳程特意放慢了,現在他讓霜霜坐在馬上,他牽著馬,許星漢牽著羊,若是羊不肯走了,許星漢就直接扛著羊走。
許星漢看了一眼馬背上的霜霜,見她一點都不害怕,甚至還怡然自得,忍不住說:“霜霜姑娘變黑之後,膽子也變大了,連馬都敢騎了。”
霜霜超討厭彆人說她黑,氣得立刻回嘴,“我本來就會騎馬,而且我這個黑是藥弄的,可以洗掉的。”
許星漢更驚訝了,“霜霜姑娘還會騎馬?”
霜霜一噎。
鄔相庭這時也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