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茶剛進去就聽到幾乎要把人耳膜叫破的尖叫聲和呐喊聲,原來是有DJ在打碟,紅藍色的燈光不停閃來閃去,漫天飄舞的碎片紙飄灑。
台上有著裝暴露的女人在跳鋼管舞。
小崽崽邊走邊發出低低的驚歎聲,左看看右看看滿是好奇。
到卡座上坐好,顧茶還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小妹妹喝點什麼?”調酒師是個帥哥,騷粉色的襯衣,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似笑非笑的看著顧茶。
顧茶扶了扶口罩,壓著聲音,“你叫誰小妹妹呢,”說完她想了想用詞,斟酌了兩秒才加了一句話:“臭弟弟。”
調酒師挑起一邊的眉頭,“原來是小姐姐麼?”是個LO娘麼?雖然帶著口罩,但是那雙鹿眸可還露著,一看就是個極品貨。
“喝什麼?沒有我不會調的。”
顧茶想了想,不太確定,“我今天不喝酒,茶就好,有白開水嗎?”她相當謹慎。
“沒有白開水呢,不過有茶哦。”調酒師眼神閃爍了一下。
“我們店是先付賬,189元,現金還是刷卡?”
顧茶懵了一下,“什麼茶這麼貴?”
“冰茶哦,你是第一次到酒吧嗎?這裡的東西比較貴呢。”調酒師好心的給解釋了一句。
顧茶悻悻然,說得好像她像個土包子似的,她不怎麼服氣,乾脆利索的付了帳。
調酒師行雲流水調酒,顧茶目不轉睛的看著跳舞池扭來扭曲的人,心想她今天表演的沒錯吧?她也這麼扭來著。
“好了。”
“哦哦好。”心不在焉的端起杯子直接喝了一大口,刺口鼻的酒精味道立馬嗆了她滿口,她咳的滿臉通紅,“這是酒啊!”
“嗯哼?”調酒師問:“長島冰茶,不是客人您點的茶麼?”
“你個騙子。”顧茶瞪了一眼他,剛想走,又想到這杯酒是她花了一兩百塊買的,於是又捏著鼻子大喝了一口。
喝完從卡座上跳下來。
沒一會兒就感覺頭暈腦脹。
“everybody !!!”
台上DJ忽然呐喊了一聲,小崽崽被嚇了一跳,接著勁爆的音樂再度響起來,神智逐漸不甚清晰了起來。
好像這音樂還挺好聽的。
自己乾了什麼,顧茶也不記得了。
隻覺得自己非常快樂,蹦啊跳啊,使勁兒舒展自己。
口袋裡的電話喋喋不休的響著,一直有十多分鐘,顧茶才暈暈乎乎的費勁兒掏出手機接通。
恰好一段的音樂落下帷幕,聲音逐漸小了下來,電話那邊一道古怪平靜的聲音傳來:“你在哪裡?”
顧茶暈暈乎乎聽不出來這是誰的聲音,但她求生欲可是與生俱來的,下意識撒謊:“我……我在家啊,乾嘛呀。”帶著酒勁兒,這個嬌也撒的非常軟綿。
“你在家?”那邊的聲音更古怪了。
“啊。”
“在家蹦的這麼開心,嗯?”
“誒?”顧茶腦袋懵著,沒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隻覺得煩:“哎你打擾到我了,我掛了。”
電話剛塞回口袋,忽的後脖頸被捏住提起來,誒?她的肉有這麼軟嗎?
顧茶轉過頭,光線與酒色交錯著,眼前的人輪廓也不甚清晰起來,隻看得見他的眉眼蘊含著一股怒火,他張開嘴巴了,但說了什麼顧茶聽不清。
眼前一黑,徹底失去神智。
他伸手,顧茶直接撲到了他的懷抱裡,他真是又氣又急,但慢慢鬆開了揪著她的動作,化為輕輕拍了兩下她的肩膀。
而後直接將人攔腰橫抱起來。
她好像是睡著了似的,順從的依偎在他胸前,雙眼閉著,一股酒精的味道襲擊著他的鼻息。
杜新成從包間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我靠,隊長你從哪兒偷來的女孩子,不是上廁所去了嗎?”
幾天功夫已經跟隊友熟透了的喬裡上腳就要踹人。
杜新成嬉皮笑臉,“你認識啊?”
喬裡隻說:“我先回去了,你們玩兒吧。”他黑著一張臉,周身撒發著叫人害怕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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