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拯救這個世紀尷尬現場?
顧茶不懂為什麼她這麼說完之後,喬裡就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她,好像在看什麼絕世大奇葩。
最後走前,喬裡似乎想摸摸她的頭,卻又放棄了,語氣奇奇怪怪的:“你18歲以後再看。”
“為什麼?”顧茶問。
喬裡沒有回答,似乎是捂了捂臉,擺了擺手讓她進去,自己離開了。
正經的說,誰青春期沒有對那方麵的好奇,女生可能要晚一些,男生卻要更為好奇,萌動的也更早。就喬裡來說,讀初中的時候就被不良兄弟拉著一起圍觀過大片。
隨著國內打壓,彆說小視頻,連網址都成了不能公開的東西,女生自然都找不到……懵懂好奇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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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容易氣血上湧。
越想越哭笑不得,到最後喬裡都不知道該以怎麼樣的心情去麵對顧茶。
她太坦誠了,她說什麼,“我發現還挺好看的。”這特麼沒人會說這種話吧?!
不知不覺到了基地,在大門口看到了一輛騷藍色的蘭博基尼,喬裡食指撓了撓臉龐,微微皺眉,開了門乘電梯上樓。
電梯門打開,杜新成其獻媚的聲音傳入耳中:“橘子茶也挺好喝的,我們隊長前幾天自己做的,特好喝。”
“是麼,他這幾年都心靈手巧了。”
喬裡靠在牆邊,抱著手臂乾咳了一聲,坐在電競椅上被捧著的人轉過頭來,他穿的是銀白色的休閒西裝,黑發略微有幾分張揚,五官極為突出優秀,堪稱為現實版霸道總裁。
“喲,回來了?”
“你怎麼來了?”喬裡問。
“你還問我,放我鴿子放的很順手麼。”塗烈似笑非笑,劍眉微微挑起。
喬裡想起來了,塗烈好像說了要聚聚,隻是那天晚上顧茶出了點事兒,他趕去了醫院,似乎真的放他鴿子了。
喬裡摸了摸鼻子:“這個……”
“今天,不醉不許走。”塗烈拉上了喬裡,“名品悅幽,走。”
“哎——”喬裡伸出手擋在身前,一本正經:“我已經不乾那種事情很多年。”
“我聽你放屁。”
“臥c——”
話沒說完,直接被拽走。
基地裡三個人搓著下巴對對排,胖子嘶了一聲:“看樣子,隊長跟塗家太子爺好像很熟啊?”
杜新成點頭猜測:“隊長什麼時候打比賽跟人家認識的,也不引薦一下,太不夠意思了。”
“得了吧,一聽人說話的語氣,就像是舊相識。”
“難道咱隊長,真的是個有錢人?”杜新成一臉油膩,“哎哎,你們還記得上次隊長說,他差點跟顧茶訂婚?但是咱們都沒信。”
“哎哎你還真信啊,這個就彆了吧,說不定是隊長以前跟人塗家太子爺一個學校的玩兒過而已,彆的啊,也彆瞎猜了。”四眼仔擺了擺手,讓他們彆亂猜了。
“說的也是。”其餘兩人收起了八卦的姿態。
名品悅幽是什麼地方,是上流圈子的高檔會所,一般人輕易不會去,因為消費水平太高,二來也是因為這裡隻針對上流群體開放。
類似於美女盛宴之類的地方,會去參加的女性多為模特圈的美女。
當然大部分公子哥去哪裡都是為了喝酒玩樂,裡麵可以玩的就多了,豪賭泳池,甚至也有人洽談大合作的年輕掌權者也會在這裡談事情,但大部分都是來放縱自己的,何為放縱這裡就不詳細說了,都懂。
喬裡沒有離家出走前,當然來過,說沒來過太假了,但他來歸來,卻沒乾過什麼事情,他雖然身份高,會有模特或者其他女人倒貼,但他並沒有碰過。
心理潔癖使然,覺得膈應。
他來這裡,不過是玩兒樂喝酒,跟好兄弟嬉戲打鬨。
很久沒乾過這種事兒沒再來過名品悅幽,也是實話。
喬裡拽著衣服遮著臉,“老子的臉是很值錢的,你其心可誅啊你塗烈。”
穿過大廳,外麵就是泳池,泳池底部有彩色的燈光,將池水照耀的五顏繽紛,勁爆的音樂帶動現場氣氛,比基尼美女成群,眼花繚亂看都看不過來。
“你矯情個屁,你還想為那個誰守身如玉啊。”塗烈翻了個白眼,“你也不嫌憋得慌,怎麼著,半夜偷偷一個人窩床上看看小視頻,新娘之手自己紓解?”
喬裡:“我這麼純潔,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
“你不都訂婚了麼?”喬裡問,他當初在財經新聞上看到了塗烈訂婚的消息,對方是書香名門的千金小姐,氣質好容貌佳。
“是訂了啊,”塗烈吊兒郎當,漫不經心的略過周圍的美女們,把視線放在喬裡臉上,“我跟她各玩兒各的,約定好了婚前互相不乾涉彼此的生活。”
“我看顧行磊那老家夥跟你爹的動態,沒準你再等個一兩年就要跟顧茶訂婚了,到時候不得被看得很嚴,這會兒不放鬆放鬆,以後沒好日子過。”
“你不懂,我們倆兩情相悅,什麼叫沒好日子過,我巴不得今兒個就訂婚。”
“你就這還跟我炫耀?得得得,是我不懂愛情。”塗烈擺了擺手,簡直想抽喬裡一嘴巴子。
喬裡嘚瑟的哼了一聲,隨手從路過的侍者手裡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香檳,輕抿了一口,“哎,你爸退休了?”
“沒呢,”塗烈有些不耐煩,“老狐狸一直盯著我呢。”
既然不玩女人,那就玩遊戲了。
半個小時後,倆人出現在台球邊,台球裁判員穿著合身的工作服,胸前帶著牌子,亞麻色的頭發編成了魚尾辮垂在後肩,發絲鬆鬆散散垂下一縷在臉頰邊,妝容精致五官動人。
更有種難言的勾人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