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你乾什麼?”任金河在半空中掙紮著。周圍的守衛見狀想要上前,悔罪營的軍士立刻圍了上來,眾守衛麵麵相覷,都不敢動手。
“葉暝!你……你要造反不成?”任金河大叫道。
“造反?我怎麼敢呢?”葉暝冷笑道,“我是來給你講道理的,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了,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是,葉隊長,那是天底下最講道理的人。”
“葉隊長的道理,誰敢不聽?”
身後,悔罪營的軍士們都起哄道。
“講道理好,講道理好。”任金河抓著葉暝的手腕,“我……我也是個講道理的人。”
“這就太好,那麼,我們開始講道理吧。”葉暝笑道,然後一拳打在任金河的肚子上。他這一拳很有技巧,正好打得任金河五臟六腑都攪在一起,卻又不至於有生命危險,甚至外部都看不出傷痕。
“怎麼樣?任司長,講不講道理?”看著任金河發青的臉色,葉暝道:“看來道理沒講通,咱們繼續講。”說著,又是一拳打過去。
這一拳打得任金河眼淚都流出來,他張大嘴巴,就像被撈出水麵的魚。
“還沒講通?看來還要再講一講。”葉暝又提起拳頭,任金河趕緊大叫道:“講通了,講通了!”
“對了嘛,就是這樣,我就知道任司長是個講道理的人,現在我問你,資財司有沒有錢?”
“有……有錢。”
“悔罪營的軍餉能不能到賬?”
“到賬,馬上到賬!”任金河知道自己不服軟要被打得更慘,他可不是基因改造戰士的身子,就算是,也頂不住葉暝的拳頭,隨意他很自覺的認慫。
“這就對了!”葉暝將他放下來,幫他理了理衣領,“任司長還是很講道理的,我就喜歡講道理的人,這樣,我希望回到悔罪營後,馬上就能看到軍餉,對了,是兩個月的。”
“沒……沒問題。”任金河強忍著肚子的劇痛,露出哭一樣的笑容。
“很好,我代表悔罪營多謝任司長。”葉暝像模像樣地跟他握了握手。“好,兄弟們,收工!”葉暝一招手,一幫悔罪營的大漢興高采烈地跟著他離開。
看著他們的背影,任金河臉色猙獰,用力一錘桌子,“此事我一定會稟報三殿下,葉暝,我要讓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