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寶怒,打狗還得看主人呢,自己這個大師兄就站在這裡還敢對著他罩著的人想入非非,不想修真了是不是?
才要動,夜溪伸出胳膊攔著他。
“喲,還是個小美人,若小師妹想煉宗門心法了,來找哥哥們呀。”
錦華峰的男子女子都是口花花,料想蕭寶寶不會因為一句無所謂的話就翻臉,當下放浪起來。
另一個卻是不懷好意又看不上她:“找你?一個廢物凡人找你有什麼用?不是有人給你撐腰,憑你這樣的玩意兒,早被吸乾扔野地裡讓妖獸啃。”
他卻是有後台的,說話很是不客氣。
夜溪眼眸一深,敢罵她廢物,還敢說她是玩意兒,嗬嗬,皮鬆了嗎?
“師兄,我要教訓他們。”夜溪幽幽道。
蕭寶寶一愣,隨即爽快道:“好。”
兩人一愣,什麼意思?教訓他們?她?
看著轉手腕的夜溪,大笑起來,前仰後合。
“就你——”
“啊——”
兩人的驚叫聲,叫出一半戛然而止,隻見他們僵硬著身子脖子,一動不能動,再無法開口,唯有兩顆眼珠子骨碌碌轉不停,卻是都朝著蕭寶寶去。
蕭寶寶,你做了什麼?
蕭寶寶不由擦了擦鼻尖,他能說他什麼也沒做嗎?可這兩人擺明了不會信,他們一定是認為夜溪那句話是要他暗地裡出手控製住他們好讓她出氣。
可是,他真的什麼也沒做,不過是又一次背了黑鍋而已。
蕭寶寶默默看著夜溪一巴掌甩出去暗暗歎氣,估計背鍋的時候以後少不了。
夜溪背著左手,隻右手掄圓了啪啪啪啪,每個人打了幾十下才罷休。
兩人苦不堪言又羞辱難當,也不知道那蕭寶寶用了什麼陰毒的手段,他們不但不能動,竟連靈氣都無法調動,更遑論取出法器來還擊了,隻得硬生生忍著那每一下都如排山倒海的耳光,直到兩邊臉高高腫起看不到鼻子,突然一鬆,身體恢複了自由。
“你——你們給我等著。”
兩人懼怕不已,召出飛劍狼狽離去。
“等著吧,他們會帶來更多人。”蕭寶寶道。
夜溪無所謂:“來多少都是被打的下場。”
空空附和:“我們一起打。”
蕭寶寶還能說什麼,打唄。
兩個男子回去,驚呆了等著他們凱旋而來的一眾人等。更有那愛挑事的指著其中一個不可思議。
“何師兄,張師兄被打了也就算了,怎麼你也被打了?”
“就是啊,竟然敢打你,還是往臉上打,這是連三師兄也不放在眼裡了嗎?”
有人故意壓低嗓子:“也不奇怪,三師兄自詡是築基第一人,可蕭寶寶從沒把三師兄放在眼裡的。這不是打的何師兄,這分明就是打三師兄的臉。”
“那,這是蕭寶寶下給三師兄的戰書?”一人指著男子的臉。
“可不是嘛。”
“就是這樣。”
“呀,早知道不該讓何師兄去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腫著臉的男子越發紫漲,一甩袖子恨恨離去,看方向,是往親傳弟子那邊的洞府而去。
眾人交換眼色,嘻嘻,有好戲看了。
另一個腫著臉的男子小心摸著臉皮,去吧去吧,讓三師兄和蕭寶寶對上才好,不管誰贏誰輸,自己都能狠狠出口惡氣。
嘶,真特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