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九尾烏瞳鬼貓。”一派不動如山。
北穀門主哈了聲:“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
夜溪一聲冷笑:“怎麼可能沒有?我家裡從我出生之前就給我養著了。”
北穀門主看她一眼,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蕭寶寶及時向前,把夜溪擋在身後,笑靨如花:“那麼,咱們就來談談我家小師妹被你家水真真吃掉的九尾烏瞳鬼貓怎麼賠?”
水宗主隻覺一口老血哽上來,上不上下不下。
北穀門主道:“你們說是九尾烏瞳鬼貓就是九尾烏瞳鬼貓了?”
卓焻大怒:“先放出真真。”
蕭寶寶回頭看夜溪。
夜溪無所謂道:“放唄。我又沒扣著她。我回來時,她正忙著神識吞噬我的崽崽,雖然兩敗俱傷,但本著十大門派悠遠流長的深厚友誼,我可是第一時間把她隔離出來了。唉,我的崽崽。”悲痛欲絕啊。
眾人:“...”少女,不覺得你變臉變得太突兀?
蕭寶寶抬起袖子沾沾眼角:“多麼讓人痛心的一件事啊。我可憐的大侄子還沒見天日呢,就這樣沒了。”
卓焻磨牙:“放了真真。”
夜溪當即上前,收了一套陣盤,再收起一套,站回去不說話。
卓焻打開玉箱子,水真真正在裡頭躺著,胸腹上趴著幾隻小獸,警惕抬頭,見是卓焻,神情皆放鬆下來。
許是哪隻靈寵對卓焻說了什麼,卓焻緊張的臉上舒緩了表情,隨即探手去摸水真真的手腕,皺起了眉。
夜溪伸著腦袋喊:“看仔細了,你新娘子識海裡應該還有我崽崽的屍骨。我家崽崽雖然年紀小,可也不是好相與的。”
屍骨?在識海裡?
嘔,能不能不要這麼惡心?一隻做了鬼的貓還能有什麼屍骨?
卓焻嘴巴抿成一條線,有些懷疑夜溪真的說著了。
水宗主見他如此立即上前握住了水真真另一隻手腕,也皺了眉。
宗主心中暗喜,成了。
高冷道:“我們之前也隻是聽小輩如此說,現在你們先看過了,就不怕我們做手腳了。靖陽,不如你來看看,做個見證人也好。”
靖陽真的好奇,水真真身上也被夜溪做了手腳?
“我還真沒見過九尾烏瞳鬼貓,此番倒要見識見識。”
說著上前抬起手,被水宗主攔住。
“我女兒的神府豈是隨便誰能探的?不要為老不尊。”
靖陽門主無語:“我還要做個見證人呢。不然,你讓北穀看?”
北穀門主咳了聲:“非禮勿視。”
宗主冷冷道:“你們要不認賬?”
水宗主心裡犯牙疼,特麼的九尾烏瞳鬼貓啊,怎麼賠?
“我看,我們還是先來談一談你們合歡宗的弟子劫持我女兒的事!”
宗主笑了笑:“這事情原委隻有當事人才能說得清楚,想來我們那個弟子說什麼你們也不會信,還是要等水真真清醒了讓她自己說的好。總之,我是沒下那個命令讓弟子去搶人的。”
蕭寶寶飛快看了宗主一眼,心中明了,儘管原崇什麼也不認,但顯然宗主已經確認了什麼,且做好了觸怒宏鳴真人的準備隨時把原崇推出去平息天玄宗和逍遙門的怒火。
怕原崇那個沒腦子的真的做了什麼宗門不容的行為,要知道宗主平日裡可是護短的很。
宗主繼續笑:“在水真真醒來事情真相沒清楚之前,咱們還是來談談九尾烏瞳鬼貓吧。怎麼?不讓我和靖陽北穀查看,你們對與我家小輩被吞吃的九尾烏瞳鬼貓,認還是不認?”
水宗主黑著臉:“根本就看不到什麼鬼貓的影子。”
想賴賬?
也得看看咱的假賬做的真不真?
夜溪出聲了:“這個不難。我那養靈陣裡還有我家崽崽的一絲殘魂,大家去看一看,與水真真身上不是她自己的神念和魂力比一比就是。”
水宗主眼眸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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