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馬走了哪一條路,離開獵場後風馳電掣,居然直接到達了西城門。
看著滿臉問號,有很多問題要盤問的守城衛兵,應如風隻得亮出皇室玉牌,“快讓我過去,救人要緊!”
衛兵認出玉牌後,立即撤向兩邊,打開城門,讓應如風縱馬入城。
飛揚的塵土歸於平靜後,一名衛兵問向同僚,“五殿下從哪弄了個異域美人?那小臉白的,怕不是在野外……咳咳。”
“哎呀,五殿下也太粗魯了些。”
“那位主專寵了天香閣的雙生花魁一年多了,新鮮勁估計早過了。好不容易弄個新美人,可不得上頭。”
“有一年多了?可不像那位的作風。”
“嘿嘿,那可是對兄弟啊,你懂的。”
“慎言,現在可是國喪。”一名老兵咳了兩聲,其餘衛兵立刻閉嘴不言,心裡卻期盼著趕緊換崗回家和鄰裡說道這事。
不知京城百姓有了新談資的應如風一路疾馳回府,抱著快僵了的伊恒進了內院,放到自己的床上,拉開幾層棉被把他裹了起來。她命下人即刻尋府上的大夫來,又遞了帖子進宮,請太醫過來診治。
府裡的大夫鞋都沒穿好,就被金管家拉來了。大夫坐到床邊,把著伊恒的脈搏探了幾遍,麵容越來越嚴肅,詢問了應如風一番後,嚴肅地說道:“伊恒王子腹瀉,溺在涼水裡後,又在馬上吹了許久的風,邪寒入體,已有發燒的跡象,不宜再挪動,需得好生靜養一番,以免病情加重,落下病根。”
大夫要來筆墨,提筆寫下好幾張藥方,還未寫完,應如行就帶著太醫院院首孫太醫衝了進來。
應如行對著應如風劈頭蓋臉地喝道:“皇姐到底是怎麼招待王子的?他可是伊柯大汗的掌上明珠。你可知此舉會造成多嚴重的後果?”
雖說事大多是伊恒自己惹出來的,應如風卻不好意思把責任都推到小男子的頭上,垂著頭道:“臣辦事不利,沒能看好伊恒王子。”
應如行也不讓她平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