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應如風搶先一步,手背蹭過他的臉,把簪子插進他挽起的長發中,將那牡丹花露在他的鬢邊。男人戴花,尤其是大花通常會顯得庸俗,但紅袖完全壓住了花的風采,被花襯得更加妖媚不可方物。
紅袖抬手摸了摸鬢邊的牡丹,眼波流轉地望著她。
“彆動,還沒好。”應如風拉下他的手,靠了過來,氣息微微蹭在了紅袖的脖子上。
紅袖喉結一滾,手指都蜷緊了,如果她想……這一次他一定不會再拒絕。岸邊那兩個人著實麻煩,必須得找個機會與她獨處。紅袖正胡思亂想著,忽覺脖子一緊,一聲清脆的鈴響傳進他的耳中。
紅袖忍不住拿出一麵小鏡子照了照,一根皮質的黑色項帶勒在他的脖頸上,格外凸顯喉結。項圈上墜著一顆白玉做的小鈴鐺,通透的看不出一絲雜質。他搖了搖脖子,銅珠在鈴鐺中滾動著,撞擊出美妙的聲音。
連樹上最是喜歡藏寶的雀兒都忍不住朝紅袖看來,盯著他的脖子直流口水。
應如風托著腮興致勃勃地看他搖頭,她一直覺得紅袖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再配上這樣的黑色項帶和玉製小鈴鐺,簡直是天作之合。
伊恒突然覺得嘴中的紅薯圓子不香了,他問向身邊的蜜瓜,“大興女子都給情郎送這些東西嗎?”
蜜瓜知道主子不喜歡應如風,順著他的心意答道:“大興女子就是喜歡整這些虛的,還是咱們喀蘭女子大方,都是送一整頭牛和羊的,實在。”
伊恒的聲音沉悶了許多,“牛羊有什麼用?我又不缺。”
蜜瓜突然福至心靈,“主子,你是不是也想玩兒?”
伊恒還沒反應過來,蜜瓜就朝船上的兩人大喊道:“殿下,能不能帶我家主子玩玩?”
應如風也不好不理人,從船艙中探出身,隔空喊道:“你們想劃船?”
“我不想。”伊恒脫口而出,應如風正打算坐回去,又聽伊恒聲音稍小了些,“是蜜瓜想。”
紅袖將頭甩向另一側,鈴鐺配合著他煩躁的心情叮了一聲。
應如風急著哄美人,喊道:“燭心,讓船工給伊恒王子拖條船過來,教他們玩。”
燭心很快就讓船工拖來了一條大白鵝,船工教了幾遍,伊恒和蜜瓜還是在岸邊打轉,掌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