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是黎儘歡不想牽顏母的手,而是因為這具身體的手做了美甲,沒辦法牽啊!
這一牽,被顏母看見了不就暴露了?
所以她才一反常態直接穿過她走了過去,而且走的速度極快,就像是怕被她看見一般。
走到化妝間門口時,顏父也已經在此等候了。
不得不說,顏父都已經40多快50的人了,依舊不減當年的風範,依舊風度翩翩儀表堂堂,臉上的笑容可以溫暖人心。
不像她的父親,明明長了一張俊美無比的臉,卻跟個木頭一樣不會笑。
也就隻有對母親的時候才會偶爾露出一絲笑容。
黎儘歡微微握著拳掩藏著自己的美甲,低著頭攬上顏父的手臂。
顏父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挽著黎儘歡朝著禮堂走去。
禮堂內的音樂聲與司儀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吵得黎儘歡有些頭疼,她現在就想趕緊搗亂完離開這個鬼地方。
突然,麵前的大門敞開,顏父挽著黎儘歡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從半透明的頭紗望出去,她依稀能看見一身形修長,站得筆直,穿著一身西裝的男人站在教堂前。
好像還挺帥的。
顏父挽著黎儘歡走到了蘇河的麵前,想要牽起黎儘歡的手交給蘇河的時候,突然摸到了她手上的美甲,瞬間僵愣在了原地。
黎儘歡知道自己肯定是暴露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半透明的頭紗給掀了。
隨著白色的頭紗掉在地上,吵鬨聲與主持人的聲音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