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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報道:昨晚本市某醫院遭受一起惡性傷人事件,雖無人員傷亡但院內的設備遭受重要順壞。因其滋事過大院方表示要關院三天進行調查...病人們也一起轉移到附屬醫院...本台報道...】
啪,一個男人手裡的遙控器被搶走,原本正在播放的新聞換成了最近的熱播劇。
“哢嚓,說實話,哢嚓彆擔心了老二,三兒的傷有我們局裡的國寶醫治。你也不用一直重複看這個新聞折磨自己吧?”
“我沒重複看,是你一直按掉。”
“哢嚓哢嚓袁亮喔,呸!怎麼還有爛的地方??嘖,我不想再回顧昨晚掉san值的畫麵了...新聞看了都難受。”
“那也彆啃那爛果子了,聽的心煩。”
一個眼睛被白紗纏繞的男人‘看向’說話的方向,語氣平淡,“我這種情況還不如聽聽新聞聯播淨化耳朵。”
“你是有什麼受害者重返現場的毛病嗎?自虐?”
另一個病床上的藍白紋病服的長發男人將手裡的蘋果扔到垃圾桶,他吐槽完後見旁邊的男人默不作聲的,便擺爛地趟在床上,眼神放空地盯著雪白的天花板,發出其他的詢問。
“老二,那個異變人...左神官和慕容少將兩人真的可以解決嗎?”
男人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觸了下自己白紗覆蓋的眼睛,因失血過多而慘白的唇瓣往上揚去,他清淡的笑道:“或許吧,我的眼睛告訴我,他們是被庇護的...”
而被討論的兩人卻是來到了上官傲決的麵前。
雖然昨晚的監控失效,但也有些模糊的證據表明那個異變人所在的位置靠近上官傲決的病房。
並且,這個上官傲決是唯一一個汙染值極低的人。
太過正常,反而全是問題。
“所以你昨晚根本沒有見過其他人?”
“我說了昨晚一晚上我都在睡覺。”
“但是監控顯示,你的病房是被打開過的。”
上官傲決手指一僵,他的腦袋開始閃現一些奇怪的畫麵。
噩夢和現實交織的恍惚感讓男人本能地停頓了下,他晃了晃腦袋,語氣不好道,“我怎麼知道,況且我病房出現這種情況不應該是你們巡邏隊的失職嗎!?醫院出那麼大的問題難道不是你們的過錯?”
問話的警衛手裡的記錄筆一滯,他平複自己有些不滿地念頭,依舊例行公事地繼續開口問道,“非常抱歉先生,但此事很重要,我們需要了解您的行蹤...最後一個問題,這三天您是否有其他不妥的感覺?精神上?或者是某些認知的混亂?”
上官傲決想到好友的死亡想到噩夢想到那個不知道又跑哪裡去的88係統,腦袋的混亂和崩潰又一次襲擊了上來。
本能的腦部保護機製讓他直接逃避那些回憶,他捂住腦袋聲音嘶吼地表達著他的痛苦,“你們到底有什麼用!我的好友他死了!你們還問我那麼多有的沒的,為什麼就不能趕緊消失在我麵前!”
“出去!我不想解釋過多,還有我要回家,你們這完全是非法囚禁!”
上官傲決抬起一雙紅透而猙獰的眼睛,刻進骨子裡的教養讓他做不出來過大的撒潑行為。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早已讓上官傲決疲憊不堪。
甚至每夜都在做噩夢。
那些醜陋的怪物,如影隨形的黑暗,和想要拉扯他墜落的不明生物。
精神近乎衰弱的上官傲決隻想逃離這個奇怪的地方。
“好了,我的患者他現在精神不安需要休息,問話便到此為止吧。”
攔住來訪問話人員的是上官傲決的陪護醫生。
也是他外祖吳家特地派來看似是照護,實為監視的一位家庭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