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母含著淚將向子胥名字重新寫回族譜;得知自己繡品賣出高價原都是二哥在背後幫忙,子衿哭成了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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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鑾殿,皇後倚靠在軟榻上,雙目無神,一動不動許久。
“娘娘,事情已過去,德親王也已伏法,一切平安,娘娘高興才是。”
嬤嬤琢磨皇後還陷在宮變驚魂中未走出。
“雲妃回宮了。”
皇後聲音縹緲如煙,夾雜著說不出的黯然。
“回宮?”嬤嬤一挑眉,不明白這話。
“雲妃不是本就應在宮裡嗎,回宮……還是她先前去哪兒了?”
皇後目光呆滯,“本宮剛得知,宮變前,皇上命人將雲妃低調轉移出宮,安置在護國寺,派了幾十名武藝高強的大內侍衛保護。”
嬤嬤這下徹底明白了,想安慰又不知如何開口。
淒然的笑容泛著苦澀,皇後眼中濕潤,“皇上為她安排好了一切,把退路都想好了。”
宮變那晚的驚心動魄浮現眼前,她的追隨,她的決然,以為的同生共死……在這份偏愛前都成了笑話。
胸口悶痛,皇後猛咳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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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數天在大理寺審案的淩驍受了風寒,歸來便病倒了,一連兩日不見好。
“怎麼回事,郎中也看了,怎就不好轉呢?”
得知消息的言歡朝書房趕來。
“不吃藥自是好得慢。”跟在身後的喜鵲接道。
言歡停下步子,“不吃藥?怎會不吃藥呢?郎中不是開了方子了嗎?”
“是開了,但是咱們大人他,他……”
喜鵲抹不開嘴,言歡再三詢問下才道出實情。
“大人他……他,他怕苦!”
“嗯?”言歡眨著眼。
看了看周圍無人,喜鵲湊在主子耳邊悄聲道:“大人自小怕吃藥,怕苦,從來有病都是硬扛。”
“實在扛著不住了才勉強用藥,喝個藥啊,就跟要命一樣。”
言歡愣愣聽著,隨即爆出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