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風居靜得隻聽見兩人怦怦直跳的心跳聲。
不知是否天氣漸寒,那一床金絲牡丹棉被竟有些招架不住秋意。
男子渾身散發著溫熱,宋清紜不免又往男子那處靠近了些許。
直至那寒冽的月麟香變得愈發濃鬱,宋清紜這才停了下來。
宋清紜望著床幔上那大朵的銀絲團花,笑著道:“近幾日,外頭的風言風語愈來愈多。殿下可知曉?”
自兩人成親以來,不論是在皇府,亦或者是在宮中,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兩人。
先前,葉溫辭歇在書房倒也是因著宋清紜後背上的傷痕。
而如今,她身上的傷口已然全好,太後送來的逢春露也用得見底,誰人都知曉皇妃身上已然無事。
這時候,葉溫辭歇息在書房中倒是顯得有些耐人尋味。
皇府的人雖然感到好奇,但到底不敢往外張揚,也隻敢私下討論。
但漸漸的,不知為何皇府外的人也知曉。宋清紜陪著柳知音閒逛的時候,路人看向她的眼神竟是格外複雜。
宋清紜倒是顯得自由自在,左右便唯有她一人,倒是舒心。
奈何這事也傳到宋廷敬和馬氏等人的耳朵,宋廷敬更是寫信到皇府,告知宋清紜切莫意氣用事。
看著父親的書信,宋清紜臉上噙著一抹冷冰冰的笑意。
宋廷敬當真是關心她啊!
就僅僅是因為這個?
葉溫辭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他搖了搖頭,隻道:“閒言碎語罷了!皇妃切莫放在心上!”
話音落下不久,女子嬌小的手慢慢地覆在男子結實飽滿的胸膛上。
那一雙手,像是靈動的水蛇一般,在葉溫辭的胸膛遊走。
像是調皮的水蛇一般,許是厭倦的胸膛的觸感,水蛇又緩緩地往下攀爬,一寸一寸,直至在男子燥熱的下腹紮根。
葉溫辭這時候回過神來,皇妃瀲灩的杏眸中竟被一層朦朧的情欲所覆蓋!
男子的呼吸愈發急促,心中雖然想要製止那靈動水蛇的探索。然而身體卻格外得誠實,男子輕顫,不知所以地看向一旁的女子。
宋清紜將大半身軀倚靠在男子的身上,裸露的胸膛被青絲刺得酥麻。
她搖了搖頭,櫻唇微翹,“殿下可曾聽聞過三人成虎的道理?臣妾隻怕任由不管,日後會生出更大的禍根!”
身上的灼熱如同奔騰的野馬,在四肢百骸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燥熱。
蠶絲睡袍竟成了累贅,葉溫辭喉頭滑動,帶著幾分笑意問道:“那皇妃想要如何?”
水蛇愈發貪婪,在觸碰到□□的青鬆之時,用身體將其緊緊得包裹。
許是水蛇帶來滋潤萬物的春水,□□的青鬆更是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茁壯地成長為參天大樹。
宋清紜輕輕合上雙眸,她將金絲牡丹棉被推到一旁,隨後與那參天大樹融為一體,嬌嗔道:“既然如此,那臣妾能做的不過便是親力親為,打破流言蜚語!”
她想得很是清楚,眼下並不能與葉溫辭輕易合離!既如此,為何不在成為七皇妃的日子裡,取悅自己?
雲層將月華遮掩,臨風居伸手不見五指。安靜的夜唯有庭院中魚池的流水聲,以及急促的呼吸聲!
……
翌日清晨,宋清紜醒來之時竟意外地發現葉溫辭竟還躺在白鹿紋羅漢床上。
她揉了揉眼眸,直至看著男子的胸膛此起彼伏,呼吸甚是平穩想來定然依舊在睡夢中。
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