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委屈(2 / 2)

難不成,葉溫辭這是被人拆穿惱羞成怒了?

隻見葉溫辭喉頭滑動,抬眸問道:“她當真委屈了?”

葉思華和清陽相視,兩人一頭黑線。所以葉溫辭這是變相承認自己做了對宋清紜不住的事情了?

想起自家七皇兄一大把年紀還沒有成親,葉思華坐了下來,拍了拍葉溫辭的肩膀:“皇兄,你老老實實交代,你做了什麼事情讓宋大姑娘這般委屈。”

葉思華最是明白女子的心理,看著麵前臉上帶了些許疑惑的葉溫辭,葉思華便心急。

這還沒有成親就這樣,要是成親了人家宋大姑娘可不是受儘委屈?

葉思華自認自己最是憐香惜玉,他勸道:“人家宋大姑娘畢竟是個女子,皇兄你可得憐香惜玉!要知道,兔子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若是宋大姑娘去父皇那兒參你一本,那可大災了!”

似是意識到什麼,清陽連忙輕咳一聲緩解氣氛。

葉思華當即反應過來,連忙喝起茶來堵住自己的嘴。

父皇與七皇兄關係微妙,葉思華忽而提起父皇,這可實在掃興致。

葉溫辭頓了頓,隨後搖了搖頭:“我確實沒有做過對不起宋大姑娘的事情!隻是,你們為何一口咬定宋大姑娘是因我而委屈?”

沒有做過?葉思華差點被茶水嗆到,他定了定神看向葉溫辭。隻見葉溫辭本就淡漠的俊臉寒意更甚。

葉思華看向站在葉溫辭身後的清陽,隻見清陽不知何時將頭瞥向窗牖外,靜靜地欣賞著漫天星光。

葉思華隻覺得騎虎難下,又往葉溫辭麵前倒了杯溫熱的茶水想要示好。

然葉溫辭卻將茶水推向葉思華麵前,唇角微微上揚:“聽聞九弟近來結識了幾位紅顏知己,不知九皇妹可曾知曉?”

茶杯微微一顫,隻見裡頭溫熱的茶水溢了出來,茶水滴落在葉思華寶藍色暗紫紋雲紋團花錦衣上。

茶水暈染,讓本就深的衣色更加深不見底。葉思華渾然不覺,連忙搖了搖頭哭喪著臉道:“七皇兄,我錯了!”

……

回到宋府的時候,宋清紜在葳蕤閣便聽到蘭亭軒馬氏摔摔打打的聲音。

寓春聽著馬氏潑辣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顫了顫:“自小姐同夫人討要回嫁妝後,夫人酒醒後便指桑罵槐。隔壁蘭亭軒一直未曾停歇!”

今日蘭亭軒中伺候的下人,或多或少都被馬氏打罵。同時為人奴婢,寓春自然也是同情他們的。

隻是同情歸同情,寓春卻認為自家小姐做的事情極對。到底是隔了肚皮,小姐若是不為自己打算,難不成還指望夫人為小姐做打算?

宋清紜知曉後,也就隔岸觀火。這些年來受的氣,早就該讓馬氏也嘗嘗了。

一張請帖不知何時被擺放在紫檀石麵方幾,宋清紜拿起信封問道:“這是誰拿來的?”

寓春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差點將這事給忘記了,“回小姐,這是太後娘娘派人送來的請帖!說是三日後請小姐去宮中賞花呢!”

一想到要去宮中應酬,宋清紜隻覺得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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