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深入峽穀內部,走了近千丈,已是不見修士來過的痕跡,任雨飛覺得此地段已是可以爬崖了。可三人處的位置,卻從峽穀深處卻被微風吹來一陣陣妖獸的腥臊味,任雨飛不得不駐足,皺眉瞥向峽穀深處。
與此同時,任雨萱和王梨花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二人也相繼跟著任雨飛止了步子。
“雨飛,怕是深處有妖獸。”任雨萱神識傳音於任雨飛道。
“嗯。”
任雨飛沉思片刻,擔心此時爬崖再出意外,毅然決定深入看個究竟。“我們過去看看!”
若是會飛、或是會攀岩、會法術的妖獸確是有可能乾擾甚至攻擊她三人,任雨萱和王梨花也就讚成她這個決定。
於是三人撐了隱匿陣,繼續屏息前行,又走了百十米,終於看到了那所謂的妖獸!
那幕景象讓任雨飛在心中直直一句:臥槽!
那是一窩金環蛇,少說也得二十條,多是二級和三級,粗的如西瓜的直徑大小,細的也如成人大腿般。它們纏纏繞繞、盤盤扭扭粘在一起蠕動個不停,幾乎擋住了峽穀深入的路。
那群蛇好像是在交配?難道是到了交配期?三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向這奇景。
說來也奇怪,那群蛇竟然明目張膽的在這峽穀之間行繁衍之事。
妖獸的危機感意識向來強於人類,雖然三人撐了隱匿陣,並且那群蛇是在忘情的交配,但它們還是敏銳的嗅到了人類的氣息,陸續睜眼看過來。
尼瑪,那扭扭曲曲蠕動的一堆,害的任雨飛犯了密集型恐懼症,而且那群蛇光天化日之下,毫無遮攔交配的畫麵極其惡心,惡心的不得了!
氣的任雨飛,想都不想,不待那群蛇抽離彼此同伴的身體有所動作,已是迅速從儲物戒指中取了一遝符籙,風馳電掣般出了隱匿陣,上前一躍,靈力一送,瞬間引燃,轟一下全扔了上去!
一時間,金劍亂飛,金箭群發,金刀淩厲,噌噌噌,那團蛇被轟射的七零八落,滿身血孔,各種嘶嚎,各種扭曲。
她動作太快,這一係列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任雨萱和王梨花二人又是看的目瞪口呆!這該有多敗家啊!上萬靈石被她轟一下就扔沒了!不過兩人不得不承認這還真是解決問題最直接、最快速的方法!尼瑪,財大氣粗啊!土豪啊!
不過還是忍不住想說道兩句啊!
此時任雨飛已從半空落定,她倆也走上前去。“雨飛,你這一下上萬塊靈石就沒了!”王梨花咂舌惋惜道。
任雨飛瞅著那群依然在不甘和痛苦扭動著的金環蛇,回頭瞥了她一眼,“靈石總是要花的,重要的是要花到地方!不拿符籙轟,等這群蛇全醒了,齊攻咱們三個,那咱們三個可就慘了!”
王梨花訕訕的摸了摸鼻尖,理是這麼個理,你一下扔那多靈石,我這不是吐槽一下嗎!
任雨飛再轉回頭的時候還補了一句,“這叫趁它病,要它命!”
任雨萱有些好笑的樂了樂,故意牙酸的消遣她道,“得,你這倒是省事兒,拿著靈石往上轟唄!你現在是有靠山的人,靈石符籙一大把,可不是咱們這些外門弟子可比的!”
任雨飛一向自尊心極強,最討厭彆人說她攀高枝、靠彆人什麼的,當然也知道此時任雨萱不過是在開玩笑,但她還是皺眉回頭瞥了她一眼,冷冷威脅道,“瞎說什麼呢,再亂說等會兒把你丟下懸崖喂蛇!”
不過是開個玩笑嘛,看她那認真的樣子!任雨萱被她的話嚇住,不忿的背著她偷偷冷哼了聲,囧了囧圓潤的鼻頭兒,小性子的把目光瞥向了一旁。
此時就該王梨花偷著樂嗬了,自己剛被雨飛懟了,現在也有了個作伴兒的!過了片刻,她收回瞅著任雨萱的視線,看向那堆爛蛇,可惜道,“雨飛啊,得,這些蛇全被你的符轟成了**,蛇皮也值不了幾個錢了,能換錢的也就毒囊和毒液了!另外就是不知道這金環蛇的肉好吃不!”
“噗。”任雨萱收回看懸崖的目光好笑的瞥向她;梨花這腦子裡素來裝了兩樣東西,一是吃的,二是靈石。
任雨飛回頭笑道:“你把這些蛇收起來吧,回頭做個蛇羹湯嘗嘗味道如何!”
“好,為了你們兩個,我就勉力一試吧!”王梨花樂嗬著。
任雨萱不忿道,“哎哎,說什麼呢,什麼叫為了我們兩個,還不是你自己想吃!”
“啊,但也是為了你們兩個的口福啊!”
……
三人說說笑笑間,待那窩蛇全絕了氣,任雨飛使個眼色,王梨花果然走上前去,手一揮,全收進了儲物袋中。待那蛇收進去,她神識一掃裡麵,還嘟噥著:“哎呀,雨飛,這樣不行啊,我這儲物袋光裝食材都裝滿了!”
任雨萱笑。任雨飛順手把自己儲物袋的東西都轉移到儲物戒指中,把自己的儲物袋也扔給了她!
知她現在不缺靈石,這儲物袋在她眼裡也值不了什麼錢,王梨花也沒做推脫,直接接住,係到了自個兒腰間。
三人收拾妥當,這就打算爬崖去。
卻在這時,任雨飛注意到峽穀深處嘶嘶和窸窸窣窣快速蠕動的聲音,並伴隨著有些壓迫的感覺。她頓時警鈴大作!
任雨萱和王梨花二人相繼也發覺了這些,滿是警惕的提防起來。
“有五級妖獸。”任雨飛慎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