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不過幾息之間,那二人心間焦急,還有點懵,已然被任雨飛鎖住了腰部。把二人提了上來。“你二人借著這些荊棘之力落腳,用火靈力和金靈力人主攻,靈力不濟就用符籙。我會找時機協助你倆。”
任雨萱和王梨花明了她的意思,雖然無奈,還是借著腰間的荊棘提力,飛上了十根交錯的荊棘。
恰此刻,那獒鷹已是飛攻而來,任雨萱和王梨花不情願啊,五級妖獸實在是太難對付了,那都是拿命在搏!可事到如今也沒法子啊!任雨萱這會兒是更後悔拱著任雨飛來采菇子了!
兩人再不情願還是乖乖的照著任雨飛的安排齊齊道法出,攻向那獒鷹的翅下;因為她兩個也知道這時候隻有聽任雨飛的才能度過難關,留下活路。
而任雨飛雙手撐著十四道荊棘,仿若彈琴的姿勢。她一邊控製荊棘,主要精力卻是在觀察那獒鷹,她雙眼專注。
兩人作法,獒鷹飛竄,一時間,金劍,火箭亂射一氣,說是亂射,兩人也跟任雨飛學的有一套,攻的就是那獒鷹的雙眼和翅下。無奈那五級獒鷹在空中甚是靈活,左躲右閃,根本無一道法攻到。
兩人於獒鷹鬥了幾個回合,誰也沒沾到便宜,獒鷹飛來撲去,一方麵想攻擊到二人,一方麵爪子設法抓向了兩人身下的荊棘。好在任雨飛施法快,獒鷹每抓斷一根,或是用身子撞斷幾根,她都能及時補上。
任雨飛此刻也已明白,那獒鷹在空中太過靈活,而且是以上攻下的有利地勢,她雖能用荊棘拉扯著任雨萱二人不掉下去,可卻無法將二人送與高於那獒鷹的地勢與之戰鬥。歸根結底,對於還不會禦劍飛行的她們來說,地形對她們不利,這空中正是這獒鷹的主場。
看似不相上下,可時間一久,任雨萱和王梨花二人靈力必將耗儘,那時候情況對她們更加不利。
任雨萱和王梨花一再設法攻擊向那獒鷹的雙眼、翅下、腹部和雙翅,可都被那獒鷹看出意圖,靈活躲開。那獒鷹幾次向二人攻擊,奈何兩人齊心協力,那獒鷹攻擊一人的時候,另一人必將趁勢攻擊她的弱點。那獒鷹也不是個傻的。
那獒鷹甚至還設法想攻擊向任雨飛,也被二人攔下。
道法不行,任雨萱和王梨花改用一張張的符籙,可也不奏效。那獒鷹身形靈活,左右上下肆意盤旋。
任雨飛用荊棘支撐她二人半天,任雨萱那廂喊道:“雨飛,快想想辦法,這獒鷹太靈活,我倆打不著啊!”
又過了幾息,任雨飛突然開口道:“梨花,把你儲物袋裡的金環蛇用荊棘捆兩條,遞於那獒鷹。”
“什麼?”王梨花有些不可置信道,峽穀內的風呼呼的刮著。
“你沒聽錯,把金環蛇遞給那獒鷹兩條。”任雨飛又大聲道。
此時那獒鷹像是聽懂了人言般,隻是盤旋,竟停下了攻擊。
王梨花還是不明所以,但還是照著任雨飛說的,從儲物袋取出一條滿身血洞的金環蛇,小心翼翼的把那大團蛇肉遞了過去。
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那獒鷹竟然撲閃著翅膀,果真“咕咕”的用嘴噙了蛇肉。而且噙了還沒飛走,竟還是撲棱著翅膀停在半空!
王梨花吃驚的瞪大著眼睛,咽了口唾沫,看那獒鷹還不走的樣子,隻得又取出一條金環蛇來,那獒鷹又用爪子抓了一條,喉嚨裡隱發出咕咕聲,卻還是撲棱著翅膀沒飛走。
王梨花眨巴了下雙眼,趕緊又取出一條送了上去。
獒鷹見之又用另一隻爪子抓了去。它倒是知足了,這次“咕咕”的噙過那條滿是血孔的金環蛇,爪子裡又抓了兩條,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任雨萱和王梨花瞪大眼睛望著那獒鷹的背影愣神半天,才飛身過來,在懸崖邊找了個落腳處。王梨花憨憨道:“雨飛,你是怎麼想起來的。”
“獒鷹這種妖獸素來心高氣傲,若不是出於特殊的目的和仇恨,一般不屑、也不願與人為敵。”任雨飛說的頭頭是道。
王梨花轉身愣愣瞪著她:“那你怎麼不早說?”
“咳,”任雨飛窘笑道,“這個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的法子!估計那獒鷹是餓了才出窩的。”
王梨花一僵,任雨萱也有些哭笑不得。
幾人又爬了幾裡,在北側崖壁可望見的地方也采了兩處雞腿菇。
大概到半山腰處,又聞東側一陣尖利粗啞的鳥唳聲:“嘠,嗷-”。三人駐足,又細聽了片刻,伴隨著粗嘎的鳥唳聲的還有打鬥聲。
任雨萱好奇道:“雨飛,要不要過去看看?”
任雨飛思索片刻,她一慣不太喜歡湊熱鬨,但也不是個閉門造車、不理世事之人,心想去看看彆人的戰鬥也是好的。故而點頭,幾人運著輕身術小心的向聲音發出地移動了去。
離的越近,打鬥聲越清晰,而且更多的是人的慘叫聲。任雨飛皺眉,與任雨萱二人小心翼翼的向上攀去,三人攀過打鬥聲處,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啟動了隱匿陣,向斜下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