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沛：“……”
打不碎，最多打裂開。
元朔也道：“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有幾具屍體被發現時，確實周圍有點白白紅紅的血泥，那血泥像是一碗豆腐腦掉在血堆裡的不明物體，沒準那些血泥就是被打碎的腦袋。”
薑明點頭，道：“這個案子我可能考慮欠佳，就算找到凶手，也未必是我們能打的贏的。”
雪竹有點擔心，問薑明，道：“那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該怎麼辦？”
秦少沛想起重黎，又想起往日薑明和重黎比較熟稔，忍不住道：“我想起來了，指不定是那個重黎，比公主修為還強的人本來就沒幾個。他一叛出我們玄天教，這一帶就發生命案，我看啊，他說不定就是練了什麼邪功，需要生吃人頭或者是拿活人練功。”
薑明腦子裡迅速過了一下諸多的邪功，有沒有哪種功法是需要活人練功的？
玄天教各種邪魔功法幾乎沒有，但是天命宮各種禁書，各種詭異邪功倒是層出不窮。
難不成真的是某個練邪功走過入魔的高手在午夜時分，心魔發作就跑來這一帶遊蕩，遇到哪個人就直接拿那個人練功？打爆他的頭試試自己的新功法？
天命宮有這種邪功嗎？
薑明下意識的把秦少沛說的重黎可能排除了。
“不可能是重黎!”薑明立刻下結論。重黎在她的房間養傷，彆說是殺人了，就是殺一隻雞，都沒有那個力氣！
等等，重黎應該窩在他房間沒出去過，那豈不是餓了一天……
等等，這不是重點啊！
白珠道：“哪有這種需要生吃人頭的邪功？”
薑明仔細探查這些屍體，時不時還扯過卷宗看。
“這個人叫樸柯賈。十五歲開始長期眠花宿柳，看過好多次大夫，疑似患有花柳病。”
元朔聽到薑明這麼說，便跑去過看了看這位一號屍體，道：“幸虧我博覽群書，我可以準確告訴你，不是疑似，他是真的有花柳病。”
白珠和薑明同時好奇，問：“你博覽的是什麼書啊？”
哦，對了，元朔公子你就是寫小黃書的吧！！
元朔：“……”
元朔又說：“你們不要亂碰，尤其是手上有傷口，可能會被傳染上，戴上手套再亂碰。”
薑明二話不說衝出去就洗洗手，洗完手戴上手套加上麵紗才進來。
蘇泉又查看了一下，道：“這十七個人大多數都是尋花問柳的人，所以大部分身上也帶了花柳這種病。”
薑明點點頭，午夜時分，還在街道遊蕩的，當然是喜歡尋花問柳之人，得到這種花柳病的概率自然大得很，道：“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青樓有一個治麻風病、花柳病之類的偏方，那就是把這種病傳給彆人，自己的病就會輕一點。”
尤其是麻風病，據說得了這種病的女子會有幾天麵若桃花，美豔動人，然後這青樓女子趁這幾天勾引一個男子，把這種病傳給那個男子，男子就會必死無疑，但自己就能好起來。如果不傳的話，死的就是自己。
男子要是想活命，也得要把這病再傳給下一個女子，如此反複。
這種辦法民間叫做‘過癩子’。
“所以，有些生了病的嫖客就會把這種病傳給青樓女子，青樓女子生病了就會傳給更多的嫖客。可惜，這種偏方管不管用沒有定論。”元朔說。
就算用‘過癩子’的土方，能不能真的幸免於難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飄來。
混合屍臭，這氣味很不容易被人聞到。
薑明聞了聞，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
眾人聞了聞，得出結論，“你確定不是臭氣？”
噗！！
一道暗器破窗而入，直直衝向為首的薑明！
薑明淩空一躍，猶如夜空之中矯捷的野貓一樣，一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