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很好,沒瞎。隻是因為我娘親不是中原人,所以瞳孔顏色跟你們中原人不一樣而已。”李延康鄙夷的看著薑明。
薑明:“……”
在玄天教,薑明依舊每天逛吃逛吃,偶爾還會帶著雪竹和天璽下山玩耍。
天璽刻苦學習,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職責,那就是他是薑明的侍衛。
所以,某天他正在努力學習,全神貫注看書並且醍醐灌頂記筆記之時,薑明帶著雪竹朝隔著窗戶的他吼一嗓子:“天璽我們去山下吃卷餅啊!”
這一嗓子把他的靈感嚇得縮回去,要是旁人,天璽必定會暴怒,吼一聲滾,但是是薑明,他隻能默默忍下怒火,深吸一口氣,艱難的微笑,道:“是。”
天璽艱難的微笑,這公主什麼都不缺,就是缺德。
山下薑明正啃著卷餅之時,突然來了一個黑衣服的少年。
少年眼神沉悶漆黑猶如深潭死水,麵容略有一絲頹廢,他看到了薑明,“薑明,你聽著,我承認我現在很差勁,非常的差勁,但你等我兩年,兩年之後,我一定要贏你,我一定會贏你。”
他握緊了手中的劍。
說罷,這位少年便轉身離開。
薑明嘴角全是醬料,看著這少年的背影,有點摸不著腦袋。
雪竹看著那少年的背影,眼睛幾乎變成星星眼了,由衷感歎道:“哇!這個少年長得真好看!公主你認識他嗎?”
雪竹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少年的背影,一臉花癡的表情,還用胳膊碰了碰薑明。
薑明艱難的咽下卷餅,說:“他好看嗎?我是個臉盲,他好不好看我不知道啊。我除了見了比較多的人能認出來,這種隻見過一次兩次的人是認不出來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是的,薑明沒記得這個少年,她隻覺得這人好莫名其妙,誰啊你,自說自話說完就走?真奇怪。
此刻,薑明要是啟動大數據分析係統就能知道這位少年是誰了,但是薑明壓根不在意少年是誰這種小事。
天璽:“……”
玄天教的弟子分為兩批,這兩批人學的東西、學的強度都不一樣。
比如,薑明、秦少沛、元朔等人在的是貴班,這算是一個小型國子監,因為玄天教是國教的緣故,所以每一代要繼承皇位的人都會來玄天教學□□爺在玄天教,一些王公貴族也就會把自己的兒子、女兒放進去和太子爺一起學習。
學的如何不要緊,武功怎麼樣也沒關係,最重要的是你們要和太子爺搞好關係!
一定要和太子爺建立良好的同窗關係!目的嘛,不言而喻,大家都懂!
而一些貴族千金,更要和太子爺搞好關係,目的嘛,多半就是為了太子妃之位,朝夕相處,日久生情,這計劃成功的可能很大啊……
但是玄天教他本來就是修真門派,自己也會負責招收一些弟子,當然招收的那些弟子無一不是根骨奇佳的天才,這批弟子們才是真正的修道之人,目的是真的修道。
這麼一來,兩批目的完全不一樣的弟子難免會拉幫結派,相互排斥。
王公貴族的子弟會嘲笑平民子弟,說他們窮酸。
平民子弟也看不慣這些王公貴族囂張跋扈的樣子,並且嘲笑這些王公貴族武功太差,資質太低。
王公貴族嬌生慣養,嫌棄練劍時間太長,嫌棄紮馬步太苦,嫌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