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大幾的薑明差點抹淚,對阿九說:“還說不冷,分明很冷嘛!坐下!”
薑明把他按在墓碑上,然後薑明脫下自己的鞋子,想要給阿九穿上。
阿九掙紮起來,可冰冷的腳接觸到溫暖的鞋子以及溫暖的小手時,他就愣住了。
他就不想反抗了。
薑明得意洋洋,感慨於自己的聰慧,說:“我穿著很厚的襪子,我把鞋子給你,這樣我們都不冷了!哈哈哈哈,我聰明吧!”
阿九漆黑的眸子清澈而透明,似乎能一眼望到底,即使隔著蓬亂的頭發,他的眸光也與皎潔月光交相輝映。
薑明把自己的狐裘鬥篷套在阿九身上,笑著說:“這樣你就更不冷了。我們走了,阿九小哥哥你也早點回家啊。”
果真是貴族家的千金啊,天真純潔的可怕,擁有一雙澄澈純淨的沒被世俗黑暗沾染過的眼睛。
阿九捏著饅頭的手微微顫抖,喃喃道:“回家啊……”
彤染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麵色陡然一白,她一把抓住薑明。
薑明詫異的回頭看向表姐。
彤染的聲音戴著一絲顫抖,她的臉色蒼白如雪。
她顫聲道:“你看那個墓碑。”
順著表姐的手看過去,薑明看到了一個破舊的墓碑,那麼墓碑很有年頭了,大概至少也幾十年了,裂紋爬滿了墓碑。
墓碑上寫著‘許九之墓’。
薑明臉色突然白了,她詫異的看向這位阿九小哥哥。
小哥哥戴著一個純銀長命鎖,長命鎖上刻著小哥哥的生辰八字。
薑明雖然才七歲,但薑明實際上可是個三十大幾努力考上名牌大學,進入大廠成為牛馬打工人的高材生,所以,她認出了長命鎖上刻著的生辰八字。
換算一下時間,長命鎖的主人應該是三百多年前就出生的。
那個瞬間,薑明和彤染背後均是豎起一根一根寒毛。
阿九微微動了一下,裹緊了薑明送的狐裘鬥篷,對著薑明笑了一下,笑容光華奪目,仿佛雪地月景都黯然失色,但在這大雪皚皚的亂葬崗上,這笑容卻顯得無比詭異和陰森,他說:“很暖和,謝謝。”
他一邊說一邊把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長命鎖理好。
長命鎖剛好翻了一麵,上麵寫著長命鎖主人的名字,許九。
薑明在雪天亂葬崗,在一個墓碑上寫著許九之墓的附近撿到一個自稱阿九,脖子上還掛著長命鎖的小男孩,小男孩的長命鎖刻著的生辰八字和名字都和墓碑上的一樣。
薑明:“……”
薑明和彤染連大氣也不敢喘。
等小男孩走了,良久,薑明說:“不可能,我給他穿過鞋子,他是有體溫的。我明白了,他是個小盜墓賊!對,一定是這樣。那長命鎖是他偷的!”
彤染嚇白了臉,心中祈禱:隻能那麼希望,希望這位阿九是小盜墓賊!不然太嚇人了。
薑明也拉著彤染往相反的方向走。
走了一會兒,又遇到剛才的小道士。
小道士奇怪道:“你們兩個怎麼還在這裡啊?這裡很危險。”
尋魔盤躁動不安,邪祟就在附近,現在已經能確定那些邪祟的大體方位了。
薑明和彤染麵麵相覷,不好意思說自己迷路了。
小道士道:“那你們千萬不要走那裡,那裡有邪祟。”
薑明和彤染順著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