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手血泡,灰頭土臉努力挖草藥的薑明默默無語。
過了一會兒,薑明站起來,腰都酸了,她擦擦頭上的汗,說:“師尊,周圍的止血草藥都被我挖完了,我們是回去還是……”
李延康不耐煩的說:“當然是繼續挖!你采的這點草藥夠嗎?一根三七,被你挖的所剩無幾,跑更高的山上去挖。”
流水點頭,扛起鋤頭就去。
薑明倒是猶豫一下,委婉道:“可是,我和流水師弟走了,這裡就隻剩下師尊一人,師尊你有一條腿受傷了,萬一來了什麼虎狼,師尊你可怎麼辦?”會被喂了老虎的吧。
李延康聽到薑明這麼說,倒是露出一絲溫和的表情,說:“沒事,為師其實還是有自保能力的。為師雖然腿受傷了,但是為師畢竟是內力深厚,跑得過老虎的。而且附近應該沒什麼老虎。”
薑明心道:你一條腿還跑得過老虎?莫不是那老虎也得要是一條腿吧。
薑明腹誹半天,還是扛著小鋤頭走了。
山裡不知年月,一轉眼就到了傍晚。
薑明看了看藥簍裡的草藥,心道:應該夠了。
於是她便直起身子,揉揉酸疼的腰,用布帶包紮好滿手血泡的手就回去找李延康。
她滿心歡喜的跑去找李延康。
不妙!
真的有‘狼’!
薑明一個警惕起來!
李延康依舊坐在那椅子上,隻是他麵色冷凝,眉宇間全是冷厲之色。
李延康另一隻手握著劍柄,冷冷看著來人。
薑明忍不住停住腳步!
因為李延康前麵還有一人。
那人是背對著她的!
所以那人沒有看到她。
倒是李延康一眼就看到她了,但是師尊就像沒看到一樣,自然的很。
薑明隻覺得站在師尊麵前的人背影似乎有點熟悉,但在哪見過,卻想不起來。
李延康說:“你果然沒死。”
他的語氣很肯定。
薑明卻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人說:“師叔,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對我有意見,但現在,我還是想好好跟師叔您說話。”
說話倒是彬彬有禮的,看起來不像是壞人。
但是薑明心中起了警惕,不敢隨意出來,便躲在樹後麵。
李延康冷笑一聲,道:“重黎,你不是不知道我為什麼對你有意見嗎?因為你一直都在欺騙所有人。你說你內臟受傷,所以時不時咳血。可我聽力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