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旁的沈輕沒聽清她的話,問道。
“阿離姐姐適才可是與我說話?”
司馬薑離看了沈輕一眼,她覺著還是眼前這個嬌柔軟糯的女子好看,方才的不屑都拋之腦後。
“沒什麼,我方才看前麵那幾位公子們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她挪了下,附在沈輕耳邊悄聲說,“太子殿下好女色,我瞧著那女的就是給太子準備的。”
沈輕道:“教坊司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一般女子定然比不得。”
“也是,剛才你可看見了,喝了蕭長淩的酒,因著他今日的勇猛,我本來還對他有些改觀,奈何是我想錯了。”司馬薑離漫不經心道,說罷給沈輕杯裡倒了杯山梨汁。
“你酒量不好,多喝點這個,潤潤嗓子。”
沈輕莞爾一笑,應了一聲。
場上的姬存退了場,隨後另一波舞女又上場。
左右兩邊的徐少言和高西宏欲要給蕭嶼敬酒,侍女正準備倒酒,蕭嶼不經意的把方才姬存喝過的酒杯落在地上,看似是無心之舉,實則刻意為之。
“將軍恕罪,奴婢該死……”
蕭嶼抬了手臂打斷她,“換一個吧。”
徐少言取笑:“長淩兄,不會是醉了吧,平日你酒量可是好得很,今夜的酒可不烈噢。”
高西宏也接茬,大笑:“莫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可是沉醉在人家舞姬的水袖裡了?”
蕭嶼咧嘴一笑,像是默認,“二位莫要打趣我了,我先下去更衣,待我回來再痛飲一番。”
蕭嶼走到宴會場外,場外的時七和塵起候著,塵起察覺到蕭嶼有事,便問道:“公子,怎麼了?”
蕭嶼左右打量一番確認無人後,“去調查一下今晚領舞的舞姬,我總覺得有些不對。”
“有何不對嗎?公子。”時七問道。
“上場跳穿藍色長袖跳胡旋舞的女子,接近我時,我看到她手心的繭子,像是習武之人。不知意在何為,把人盯緊了。”
“是,公子,不過在獵場裡應該不敢隨意動手。”
“那要看動手對象是誰了。”蕭嶼眼神變得犀利。
“那我和時七這就去。”
待兩人走後,蕭嶼又跌跌撞撞的走回場內,還要了水淨手。
他步子不大穩,回了場內又與人繼續把酒言歡。
沈輕喝了幾口酒,又被篝火烤得熱,隻覺悶得慌便要出去透氣,司馬薑離欲要作陪,起身時被司馬夫人喚了過去,沈輕隻好一人出了帳外,帳外的冷風吹得人清醒,適才的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