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打聽(2 / 2)

吾為卿狂 藏於山海 4414 字 10個月前

司馬薑離很給沈輕麵子:“哼,看在我輕兒妹妹的麵子上,我不跟她們計較。”

這時何靜初諷刺道:“司馬大小姐,您平時武搶弄棒就算了,說好聽點是大將軍之女有巾幗之範,說不好聽點嘛就是性子野,沒有女兒樣,你倒是對男人不感興趣了,可每次宴會上隻要是沈家的來了,都見你跟著她卿卿我我,濃情蜜意的不知收斂,知道的說你們總角之交姐妹情深,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是在對食磨鏡呢?”

說完其他小姐們跟著大笑起來,這古來兩男子感情超乎尋常則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之稱,這倒也不稀奇,兩個女子對食或者磨鏡的事也有,但是很少,這些癖好大多不見得人,也不是什麼光彩之事。

沈輕和司馬薑離的生母是至交,兩人打小關係就好,司馬薑離長一歲,作為姐姐的她事事都讓著沈輕,幼時在東洲,沈輕在縣衙大院裡被其他小孩欺負了,司馬薑離第一個替她出氣,就連自己的哥哥姐姐都不曾這般護著她,一直到沈輕生母離世,司馬夫人疼惜她,更是經常帶著司馬薑離去縣衙陪著沈輕解悶,隻是不久司馬大將軍奉旨南下平息作亂,帶著家眷一守就是兩年,待他多次平亂獲得戰功,才被朝廷重用入祁都為官,封司馬大將軍。

加上沈輕後來被沈從言送去了蘇州舅父家,兩人逐漸斷了聯係,可是薑司馬離日日都念這她的輕兒妹妹。

三年前沈家入朝為官,舉家搬遷,這兩人才得以重逢,隻是沈輕在祁都時,司馬薑離並不常在祁都,依然跟著父親四處征戰,也算是在軍營長大,性子不像那些嬌養在深宅大院裡的女子。她大義凜然,灑脫不羈,有點蕭嶼那味,直爽坦蕩。

沈輕生的好看,薑離見著就喜歡,愛護的緊。所以兩人關係親密些也不為過,她也常常跟父親母親說為什麼不把自己生成男孩,不然就可以娶沈輕了,每每都氣得母親要撅過去。

何靜初說的也沒錯,兩人確實不像正常姐妹感情那樣親密,也不怪何婧初這麼想。隻是她不了解薑離的性子和兩人的感情罷了。

宴會已過大半,男賓女賓席位隔著屏風,看不清但也沒有完全遮擋,有心看對麵坐席的話能看出個若隱若現的身影。

蕭嶼時不時瞥著女賓席的位置,想通過這層紗帳鎖定那個人的身影,可是無論他怎麼捕捉,也捕捉不到。

宴席過半他酒喝的也多,還不至於醉,隻覺得身上有股熱氣在試圖翻湧占據他的理性,他扯了扯衣領覺著有點悶,便去了後花園透透氣,時七跟著他。

兩人剛走到假山一角不想就聽著有人在振振有詞說著:“這司馬薑離跟那沈三是真是假啊?”

另一人則篤定的語氣道:“這種事也不是沒有,以前我也聽我們家老嬤嬤說過,兩個女子對食之事,一般人不會往這方麵想,今日何小姐說起來,我越看越覺著像,但也不好說什麼。”

另外一個人也接著話:“對呀對呀,這沈三嘛長的是好看沒錯,我們也見的少,與她沒有什麼交情,家世門戶低,平日一些宴會都不會請她去,可隻要有關司馬家的宴會,次次都能瞧見她,可見兩人關係不一般,況且隻要她一出現,這司馬薑離就跟男人見了那藏香閣的姑娘似的,兩眼發光,諂媚的很,不是捏臉就是摸頭,還有還有,兩人在席上就那樣抱著,時不時俯首帖耳,這誰看了不多想,你們說呢?”

方才那個人又接著:“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雖不常關注她們,可是隻要在宴席上我看到她倆,那準是我喂你吃果子,你為我拭酒滴,現在看來越想越有可能。”

這幾人說的有模有樣的,假的都能被人說成真的,假山後邊的蕭嶼和時七聽了腦子有點沒轉過來,時七不確定先開口問道:“公子,方才她們說的沈三?不就是沈輕沈小姐嘛。”

蕭嶼沒理他,高西宏從前也說過這樣的話,他隻當高西宏在噴糞。然又回想起來那日獵場她把沈輕帶回來的時候,第一個衝向前的就是司馬薑離,好像當時她看到沈輕緊張的全身給她檢查了個遍,為她擦著小臉,理著發,當時他沒在意,現下聽她們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開始懷疑起來了。

他酒頓時醒了大半,沉思了片刻對著時七道:“讓驚蟄今晚回府裡一趟。”

蕭嶼臨行前派了驚蟄去看著人,驚蟄差事辦得好,一直盯著人府裡也不是長久之事,索性在沈輕去瑤光寺的路上,偽裝成來祁都城投靠親戚的外鄉人,餓得奄奄一息躺在路中央,沈輕的馬車被阻了去路,這便讓人先帶回府,可這驚蟄一頓賣慘,身世說得有多苦就多苦,還謊稱被賣進過戲團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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