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怕我?”蕭嶼呼著熱氣,溫聲貼耳,軟語磨人,“日日出去就為了躲著我?”
“你,你說什麼?”沈輕一臉無辜。
“還跟我裝,你白日欠了多少,我夜裡都給你討回來。”說著他解開沈輕衣領的扣子,那雙手被他死死抓著,她根本動不了。
沈輕被戳中了心思,惱極了又無能為力,隻能任人討著要,身上的人使著壞問:“白日躲嗎?還躲不躲了?嗯?”
沈輕感受著陣陣衝擊的力道,咬著唇搖頭。
“不敢了?嗯?可是不敢了?”蕭嶼喘著粗氣,用著力,“你若敢也無妨。”
沈輕受不住,指尖掐著他手背,求饒道:“不……不敢了……不敢了……”
蕭嶼日裡夜裡都沒少纏著她,藏香閣不去就可著她一人謔謔,她那身板哪裡經得住,她隻能想得這麼個法子,白日出去躲著,夜裡回來就說累了,躲一日是一日,想著他新鮮勁過了或許能好點,誰知他是這麼個性子。
一點虧都不願吃。
沈輕這會兒是當真不敢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
蕭嶼近些日子軍中不忙,早就盤算著閒暇時間抽空帶著沈輕去洛天山的獵場跑馬射箭,順便還可巡查在獵場裡訓練的守備軍近況。
盛夏時分,祁都的天氣悶熱,於洛天山而言,已經涼快些許,特彆是夜晚,星辰浩瀚,晚風涼爽,伴隨著蟲叫蟬鳴,很適合避暑乘涼。
蕭嶼自從去幽州後守備軍各營都由分管的校尉監管訓練,打幽州回來後,又一直忙著軍中安置事務,還有大婚之事裡裡外外都要花心思,自然去較場時間較少,即便去了不一定都能見上麵,大家都各忙各的,沒有特彆重要的事,蕭嶼不會叫上各營校尉到跟前一一呈報。
他不喜歡官腔那一套,剛接手那會兒守備軍鬆散,他盯得緊,善於用人,鬆緊有度,馭下有方,幾乎日日紮在軍營同大夥一起訓練,同吃同睡,沒有架子,但是大家卻仍然打心裡敬畏他,這也是為什麼儘管他沒有三萬守備軍的調令權,但守備軍卻甘願唯他馬首是瞻。
守備軍三營校尉吳適帶著三營的士兵在洛天山獵場已訓練了半月,這還是他向蕭嶼申請的特批,蕭嶼哪裡有這權限,還得靠著他這張臉,陪高西宏喝了一晚上的酒,高西宏父親是兵部尚書,就他一個獨子,他是能說得上話的。
塵起事先跟吳適打了招呼,吳適早就領著人在獵場外候著。見到蕭嶼後眾人先是行了禮:“蕭將軍。”
馬背上的蕭嶼點頭回應:“諸位辛苦,無需多禮,我此次攜家眷來的,大家不用顧忌我,請便。”
吳適聽到蕭嶼說攜帶家眷,倒是輕鬆了起來,打著趣道:“將軍自成婚以來,較場來的也少了,想必是溫香軟玉在懷,樂不思蜀啊。“
身後的眾人聽了附和大聲笑道,蕭嶼臉上掛著笑意,也不惱。
吳適性格大大咧咧,是個粗人,沒那麼多心眼,為人也是直爽的很,不愛拐彎抹角,繼續說道:“今日難得來一次,諸位兄弟也好久未和將軍比試比試,將軍不打算檢驗一下大夥這些日子訓練的成效嗎?”
比試?蕭嶼來了興致,唇角挑起,意味深長說道:“你們確定是比試?到時輸了,可彆說我再欺負你們。”
身後的一個小旗道:“將軍可是太小瞧我們了。”
蕭嶼揚起馬鞭,“那就練練,諸位先去較場等我。”
眾人興致盎然,吳適做了請的手勢,給塵起引路,到了他們休息的軍帳,白露扶著沈輕下馬車。
車外的蕭嶼伸出手,把她抱下了馬車,塵起,時七等人不覺得有什麼,倒是吳適一臉笑意,仿若在看戲般,好奇他們這蕭將軍娶得夫人長什麼模樣,他倒是想看看蕭嶼出入各個場所都要帶在身邊的夫人長得是不是真如傳言那樣隻此天上有。
吳適在一旁喃喃道:“蕭將軍居然還有這麼一麵。”
塵起聽力好,聽見他在自言自語,便跟他解釋一番:“夫人可是將軍的心頭寶,你等看習慣就好了。”
等看清沈輕麵容後,他才恍然蕭嶼這誇張的行為一點都不為過,而且極其合情合理,他一個整日混軍營的大老粗,哪裡見過這樣氣韻出挑的女子,忍不住想多看幾眼,離著兩米遠也能感受到蕭嶼那不容人久看的冷意。
吳適尷尬的乾笑幾聲,正襟後不忘給這位將軍夫人行禮:“夫人妝安,果真像夫人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