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晝聽到迦爾納的話,點了點頭:“迦爾納說如果我儘快滿級的話,就能給Master幫上更多的忙,請Master再等等我,等我變得更厲害。”
迦爾納欣慰地揉了揉小白晝的頭,避開了金冠,免得弄亂了小白晝的發型。
“迦爾納你真的已經把白晝小姐當成閨女養了啊。”藤丸立香不由得失笑,心裡因為小白晝的話暖融融的,真想狠狠吸一口小白晝的臉蛋,但是她把持住了。
“畢竟不管怎麼看,明眼人都能看出我和晝的關係吧,即便沒有血緣關係,這份連係也足以超越血緣。”迦爾納說著看向阿周那,阿周那顯然一時間有些難以分清楚眼前的情況。
那個宛如縮小了的性轉了的小迦爾納是怎麼一回事?
“晝,他是阿周那,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迦爾納說道,“你應該知道印度的神話。”
小白晝點點頭:“我嘰(知)……嗯,知道!”
差點又口胡了的小白晝趕緊及時改口回來。
“所以你算是他的侄女。”
小白晝疑惑地抬起頭,“迦爾納,我不是你的女兒。”
“我也說了,血緣關係不是最重要的,正如同你回應了我的心願以這幅姿態回應Master的召喚,來到這裡,那麼我順理成章延續你的這份‘回應’,應當也並無什麼奇怪的。”迦爾納對於藤丸立香在召喚的白晝時自己心中所想沒有任何要隱瞞的意思。
迦爾納心想,或許正是因為他的想法,白晝才姍姍來遲,卡在最後一個才來。
白晝沉默了一會兒,像是陷入了思考,最後在阿周那這位天授的英雄那幾乎無措的注視下,走了阿周那的跟前。
對於一個如此年幼的孩子,還是女孩子,即便她是被迦爾納認同的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但不管是她所帶的日輪耳墜和身上的黃金甲,都讓阿周那幾乎本能的握緊了手中的長弓。
聽迦爾納的話……這個小家夥叫‘晝’?
天啊,這個迦勒底從此除了迦爾納,還要多一個小‘迦爾納’嗎?他阿周那現在情願去那些危險的特異點來個加班加點不回迦勒底的長期任務。
不然阿周那實則不敢保證自己是否能夠忍住那中想要舉弓的衝動。
“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阿周那板著臉毫不留情的對表露出自己的排斥之意。
“娜娜親。”本來是想嘗試著喊一聲‘叔叔’,但是因為剛剛迦爾納的介紹,她想起印度神話中阿周那的那些信息,他的名字在腦海中加深後,脫口而出的卻是一聲‘娜娜親’。
“親……?”達芬奇教的?藤丸立香一怔,然後因為那一聲又甜又軟的‘娜娜親’心都軟了。
“是我教的哦。”達芬奇不知道從哪裡探出了頭,“雖然白晝小姐的記憶和心性都很完整成熟,但是現在果然還是小孩子呢,是個學習能力又強,基本彆人教過的東西都會記住,並在潛意識裡反複複習的好孩子哦。”
小白晝渾然不知自己稚嫩的小奶音威力有多大,一本正經地繼續道:“我是前不久被Master召喚出來的Servant,我叫白晝,職介是Lancer,雖然並沒有要與你交好的意思,但同為馬斯噠……Master的Servant,好好相處叭!”
阿周那的腦海裡頓時一片空白,裡麵是一片浩瀚卻又內容根本無法分清楚的宇宙世界。
阿周那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來一段在一開始並不存在的記憶。
不知道是腦補了什麼,阿周那的表情突然柔和了下來,他半跪下來,平視小白晝,“你和迦爾納是不一樣的。”
說實在話,藤丸立香永遠都無法完全理解英靈們的想法,比如玉藻前比如吉爾伽美什……也比如現在的阿周那,剛剛還一臉的苦大仇深,現在就態度柔和下來了,變臉也不帶這麼快的。
“對了,這是小白晝的技能內容哦。”達芬奇拿出自己手裡的資料遞給藤丸立香。
“嗯?固有技能[暖陽的拂照],因為一生都在由祓除負麵情緒形成的詛咒與咒靈,因而英靈化後,升格為擁有能夠平複一切負麵的,包括怨恨、狂暴、不甘等一係列的情緒並加以治愈安穩。”藤丸立香看著資料上的內容念道。
一陣風吹過,隻聽見迦爾納的聲音以極快的速度飄遠,隻能隱約聽見那一句——
“阿周那!放下晝!”
藤丸立香抬起頭,發現站在那的阿周那和小白晝已然不見了蹤影,迦爾納恐怕是去追了。
“是因為和小白晝相處很放鬆治愈的緣故吧,腦子裡再也沒有因生前所做之事的陰影而難以消退的魔音,而順理成章接受了這個‘小侄女’?”達芬奇笑道,“大家都很喜歡她哦。”
“誒?什麼時候的事?”藤丸立香覺得自己似乎短短兩天就錯過了很多。
“嘛……迦爾納帶小白晝去食堂吃飯的時候,看見迦爾納喂小白晝吃飯,黑色的騎士王也嘗試著喂了小白晝一口漢堡。”達芬奇回想,“然後大家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小白晝乖巧地接受後,鼓著腮幫子努力咀嚼的樣子讓那位騎士王似乎感覺到了安寧和滿足,之後直接換座位換到小白晝身邊。
恐怕今後迦勒底的大家日常放鬆的方式就有一項是投喂小白晝了吧?對於負麵情緒偏重且因為職介緣故難以克製的英靈而言,這會是毫無疑問最為治愈的日常活動了。
幸好身為英靈是不會撐死的。
藤丸立香先收起資料,現在她要做的是防止迦爾納和阿周那打起來——
彆打了彆打了,小白晝有什麼好處,說對了就給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