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什麼?人家自己要結婚了,然後約我出來,跟我說了她結婚的事,我能說什麼?不就是祝福了幾句?”
“祝福了幾句?澈子,你是不是傻……?”何濤放下酒杯說道:“咱彆的不說,我就問你,她都要結婚了,乾什麼約你出來?”
“約我出來?……大概是想畢竟相識一場,道個彆唄!還能有什麼……”
秦澈故意不以為然的說道,其實他心裡清楚的很,之所以約他,大概就是還有那麼一絲留戀。
未免有些可笑,既然決定了,又何必還有這點留戀呢?
“傻……傻子……你特麼的真是傻子……”何濤指著秦澈,半天才繼續罵道:“也難怪玲子會罵你,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秦澈反問一句,“我不可救藥,我怎麼不可救藥了?”
“方淺找你,那是想做最後的挽留,她對你的心,你不清楚?你少給我在這裡裝,我告訴你,結婚她是無奈之舉,一個二十六七的職業女性,在職場上的壓力有多大,你肯定不清楚吧?
她一個人在外打拚,家裡的債,父母的病都是靠她,她全部都承擔了下來,她的工作對她很重要,你不喜歡她,她難道還不能喜歡彆人?他公司的領導喜歡她,追求她,不是一兩個月的事情了,這些她沒和你說吧?
就那個叫什麼錢斌的人,據說在這個人之外,他們公司還有七八個人追求她,有的男人紳士,禮貌追求,有的人基本素質都沒有,經常攔在路上騷擾她,這種事吧!報警什麼的又太誇張,彆人沒乾什麼,不報警的話,大半夜總是提心吊膽,你讓她這麼辦?
你以為她這幾天找你爸,見你爸,是因為什麼事?隻不過就是想跟你把婚事定下來,讓那些人**心,現在倒好,你爸來了是來了,你們這事更沒希望了,昨天,她的生日,給我跟玲子發了微信,說什麼要一起聚一下,順便把你叫上。
結果,玲子臨時肚子疼,沒有辦法,我得帶著她去醫院,就忘了給你發消息了,最後是那個錢斌跟她過的生日,跟你說了吧?”
何濤端著酒杯,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
秦澈聽著何濤說的話,心裡再一次難受起來,然而他有什麼辦法,心裡的那道坎過不去。
如果方淺真的在那麼在意他,不是事事瞞著他,而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