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舒小少爺昏過去了!”
這麼一通嚴刑拷打,身嬌肉貴的Omega小少爺能扛過來才怪。
事實上,行刑的alpha還是挺佩服舒泉的,被抽得渾身鮮血淋漓還能忍住不慘叫出聲,一般的alpha都不一定能有舒小少爺這麼堅韌的心性。
“比我預想的撐得更久。”
見了舒泉的表現,魏章愈發覺得自己之前小看了這位舒家小少爺,沒想到這個小Omega看著軟綿綿的,內裡卻是個硬骨頭,一點都不好對付,本以為隨便嚇唬嚇唬就能撬開這個小Omega的嘴,結果舒泉硬是咬著牙扛下了一通嚴刑拷打,都被抽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還能一聲不吭,實在是令人刮目相看。
魏章麵無表情地看了昏死過去的舒泉一眼,沒有多言,負責行刑的alpha也不敢善做主張,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充當一個合格的背景板。
魏章可以不搭理自己手下的兄弟,也可以對昏死過去的舒泉不聞不問,但卻不能對自己主動邀請來的潛在客戶不管不顧,傳出去,彆人隻會詬病他們血色薔薇星盜團的待客之道。
轉過身,魏章很快擺出了一副溫文爾雅的微笑,禮節周到地跟客人打招呼道:“阿諾德先生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單看這位阿諾德先生的外貌,不過是一位其貌不揚的青年,三十歲左右,穿著打扮既豔俗又浮誇,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爺超級有錢”的土大款氣質,難怪會被血色薔薇星盜團的人認定為“冤大頭”。
冤大頭阿諾德跟血色薔薇星盜團有一筆大生意要談,其中涉及的利益之大,就連魏章都不敢小覷,所以,哪怕心裡很看不上眼前這個人傻錢多的冤大頭,魏章還是擺出了最和善的笑臉。
“歡迎阿諾德先生來到我們血色薔薇星盜團,如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魏團長真是太客氣了。”
阿諾德樂嗬嗬地笑,本來不打算多管閒事的他,在看到渾身鮮血淋漓,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舒泉後,明顯愣了一下,眼裡劃過了一絲不忍。
雖說兩方馬上就要開展合作,但魏章其實並不很相信阿諾德,見對
方神情不自然,馬上試探著開口詢問道:“怎麼,阿諾德先生也認識舒家小少爺?”
阿諾德尷尬地笑笑,一臉同情地說道:“我就說看著挺眼熟,原來真是舒家小少爺,魏團長也太不憐香惜玉了,舒家小少爺可是首都星鼎鼎有名的大美人,你這怎麼下得去手。”
說完,阿諾德還似模似樣地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在感慨,還是在可惜。
魏章哈哈大笑,故意順著阿諾德的話說道:“阿諾德先生可不要被美色所惑了,舒家小少爺不僅僅是首都星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同時還是統帥第三集團軍的舒朗將軍唯一的兄弟,我們血色薔薇星盜團跟第三集團軍可是隔著血海深仇,不死不休的,舒家小少爺落到我們手上,隻能算他倒黴。”
阿諾德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話都湧到嘴邊了還是吞了回去。
畢竟是在彆人的地盤上,而自己又是來做生意的,和氣生財,沒必要為了一個並不熟悉的陌生人得罪重要的合作夥伴。
念及此,阿諾德馬上打消了替舒泉說話的想法,轉而表態道:“血色薔薇星盜團跟第三集團軍的恩怨我並不關心,隻是希望魏團長能給個保證,不會因為跟舒朗將軍的私人恩怨影響我們的合作。”
這麼冷漠的表態確實符合阿諾德的商人身份,魏章聽後,反而放下了懷疑,開口保證道:“阿諾德先生放心,我們血色薔薇星盜團做生意,絕對恩怨分明,童叟無欺。”
阿諾德附和地笑:“魏團長和血色薔薇星盜團的信譽度自不用說,不然我也不會大老遠跑來尋求合作,不過話又說回來,魏團長還真是貴人事忙,要見你一麵可真是不容易。”
魏章知道阿諾德這是在趁機表達不滿,雖說他們這些星盜為了避免被軍部圍剿,一網打儘,向來都是居無定所,來去如風,但魏章故意晾著阿諾德,這麼久才答應見對方一麵,可不僅僅是小心謹慎,更多的還是想拿捏對方,掌握合作的主動權。
“這事確實是我們考慮不周,怠慢了阿諾德先生,這樣吧,為了表示我們血色薔薇星盜團的合作誠意,舒家小少爺這麼難得的大美人,送去陪阿諾德先生一晚,如何?”
魏章送
人送得乾脆,阿諾德卻不敢接下這個燙手山芋,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很尷尬。
“難道阿諾德先生看不上舒家小少爺?”
既然準備跟阿諾德開展合作,魏章怎麼也要把阿諾德拉上血色薔薇星盜團的賊船才行,丟出舒泉,不僅可以給舒泉一個教訓,還能考驗一下阿諾德的合作誠意,如果阿諾德一邊說著想跟他們血色薔薇星盜團合作,一邊卻連舒朗和第三集團軍都不願意得罪,魏章也要重新考慮一下他們的合作。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