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兔子今早上又死了。”一個中年男人眉頭緊皺,眼裡閃現著思索的光。
“你不是用上了你的基因藥劑,也不成?”他旁邊的一個老者問道。
這兩人是病毒實驗室那邊的,唐半夏不是很熟悉的。
隋寅搖搖頭,“基因藥劑改變了兔子的基因排列,但還是沒有組織兔子的死亡。”
“也就是說,零號對破壞的不是基因排列。”旁邊的老者若有所思出聲:
“我觀察了小白鼠服藥之後的細胞變化,除了剛開始有一瞬的膨大,可緊接著就恢複正常,這是為什麼呢?”
生物學完全是唐半夏的知識盲區,她跟聽天書似的,一點也聽不懂。
“對了,你的兔子中藥之後有呼吸急促嗎?”老者問隋寅。
“有的,跟人身上一樣,呼吸急促,精神亢奮,七竅流血而死。”隋寅回答道。
喝完了一杯水,唐半夏起身離開,找了個角落,思索零號的事情。
她年輕資曆淺,至今為止對零號沒有任何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