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沐白眼神飄向胡七信:“是的呢。”
他演戲不用掏錢的嗎?
白嫖可不成!
胡七信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立馬說:“我有錢,我回家去拿。”
說著就要爬起來,王思韻一看這,立馬給掏了錢,扶著他站起來。
唐半夏斜了一眼溫沐白,眼神再說,騙眼淚可以,騙錢就過分了。
溫沐白接收到她的眼神,沒接王思韻的錢,對胡七信說:“我等你。”
王思韻想說什麼,被胡七信拉住小手,順便來了一波深情告白:“我不能花你的錢。”
“你的錢都自己留著,我有錢,等咱倆..我的也都給你,女同誌手裡有錢心裡才有底氣。”
他剛為了兩人的婚事挨了一頓揍,又說這麼一番話,給王思韻感動的眼淚汪汪的。
隻覺得自己沒信錯人。
唐半夏捂住嘴,生怕自己吐出來破壞氣氛。
男人在騙女孩子,花言巧語方麵,都是無師自通的!
就連淳樸如胡七信,也會這麼多花招。
兩人周身冒著粉紅泡泡,互相攙扶著走了。
胡家國等人也跟了上去。
屋裡隻剩下溫沐白和唐半夏,唐半夏才‘yue’了兩聲:“油膩,太油膩了。”
溫沐白關上門環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唐半夏的肩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間,唐半夏有些不適,偏了偏頭:“膩歪啥?兒子呢?”
“媳婦兒,要是咱倆跟胡子似得,你會心疼我嗎?”他媳婦兒一直以來都特彆理智,對待感情方麵也是。
“你聽聽你自己問的什麼話?”唐半夏側過頭,兩人呼吸交纏,鼻尖碰觸,嘴唇差一點點就貼在了一處。
溫沐白心下驟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就知道媳婦兒你...”
“你能老實挨打?”唐半夏碰了碰他額頭:“你不把祠堂掀了就是好的。”
當他不知道這人的德行,在這裝什麼脆弱。
溫沐白一陣無語,泄憤似的在她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你就不能哄哄我?”
“一邊去。”唐半夏直接推開她:“我還想有個人哄我呢。”
生活又不是偶像劇,哪來那麼多如果。
溫沐白賭氣的站起來,自己麵壁思過。
唐半夏壓根不搭理他,就要出門。
誰知溫沐白一個箭步擋在門前,繼續麵壁思過。
“要不要這麼幼稚?”唐半夏失笑。
溫沐白充耳不聞,就要麵壁思過。
“好了好了。”唐半夏敗下陣來,讓他轉頭,拉下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你不拆祠堂我拆好吧?”
她要是處在王思韻的位置上,有人敢動她男人,她得把那人給拆了。
溫沐白這才展露笑顏,攬著她的纖腰,加重了這個吻。
直到門口傳來開門聲,唐半夏才推開他:“有人來了。”
溫沐白眸色熾熱幽暗,嗓音喑啞:“晚上,叫臭小子跟嶽父嶽母睡?”
“你自己跟他們說。”
唐半夏整了整淩亂的衣裳頭發,越過溫沐白出了臥室,跟從外麵回來的父母走了個麵對麵:“爸媽,誰找你們啊?”
兩人並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團團呢?”
看他們麵色輕鬆的樣子,應該不是壞事,唐半夏也就沒有多問:“在隔壁呢,王偉看著。”
要說安彥成和王偉兩人,都快成專屬奶爸了,帶娃水準越來越高,兩人以後的媳婦有福了。
時間一晃,來到三天後,要去公社知青辦進行思想彙報的日子。
唐半夏把唐團團小朋友交給爸媽,跟溫沐白穿戴整齊後,彙合知青點大部隊,往公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