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冠傑想製造機會在柳傾月麵前表現,然而他這一聲大喝,那個搬磚工好像沒聽見似的,臉上還浮現一絲譏誚。
為了挽回麵子,蕭冠傑氣勢洶洶的走過去,指著搬磚工的鼻子臭罵道:“土農民,你是耳朵聾了嗎?沒聽見我說的話?你知道柳小姐什麼身份,是你這種低賤底層能夠隨便偷看的?趕緊滾過去給柳小姐道歉!”
這個又黑又壯的搬磚工咧了咧嘴,笑得很詭異,同時眼底掠過一絲凶殘的光芒。
蕭冠傑頓時被嚇了一跳。
這分明是殺過人的眼神!
柳傾月也發現了這個搬磚工的異常之處,而且後麵站著的幾個工人同樣是生麵孔。
“不對勁。”柳傾月心裡這樣想著,當即帶著下屬走到黑壯搬磚工麵前。
“你們是新招進來的工人嗎?之前怎麼沒見過?身份證拿出來看一下。”
幾個工人一聽,臉上表情都有點不自然。
蕭冠傑仿佛發現了什麼:“原來你們都是打黑工的,一群下賤東西!柳小姐,這群人就交給我處理。”
說著,蕭冠傑得意囂張的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黑壯搬磚工的胸膛。
“剛才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現在被我抓到把柄了吧?看我怎麼……啊!”
驟然間,蕭冠傑一聲慘叫。
黑壯搬磚工竟然咬斷了蕭冠傑伸出去的那根手指!
痛得蕭冠傑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
柳傾月心中一驚,趕緊後退兩步,幾個下屬護在她的身前。
“你到底是什麼人?”
麵對柳傾月的質問,黑壯搬磚工把蕭冠傑的斷指吃下去,露出一抹殘忍笑容:“道上都叫我蠻牛。”
“蠻牛?”柳傾月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幾秒後芳心猛地一震。
幾個月前電視台上報道的那個窮凶極惡的殺人犯,綽號不就叫蠻牛嗎?
當時新聞說蠻牛逃到緬撾邊境去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中海市?
一想到蠻牛殘忍恐怖的殺人手段,柳傾月花容微微失色。
後麵那幾個生麵孔工人,顯然都是蠻牛的同夥。
其中一人低聲提醒:“蠻牛老大,我們晚上才行動,現在最好不要暴露身份。”
“中海市有這麼一個極品的美女,老子還管他暴不暴露身份!”
蠻牛凶性一發作,可不會考慮什麼後果。
“反正太陽快下山了,我們把這個大美女抓到雲龍山後山玩到晚上,等夏紫冰回來,進她彆墅殺完人就去吳淞碼頭坐船逃走,隻要逃出境外,誰能抓得到我們?”
聽蠻牛說出如此凶殘的計劃,蕭冠傑嚇得麵色煞白,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惹上了大名鼎鼎的殺人狂魔!
柳傾月心裡雖然也害怕,但好歹還能保持鎮定。
蕭冠傑直接嚇得雙腿發軟,褲子裡傳出一股尿騷味。
蠻牛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個廢物,就你這慫樣還想當護花使者。”
話音一落,蠻牛突然目露凶光,一腳將蕭冠傑踹翻在地。
蕭冠傑驚恐萬分,魂都快嚇飛了,趴在地上像條狗一樣求饒:“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想死啊!”
蠻牛朝蕭冠傑的臉吐了一口痰,然後給幾個小弟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