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師瞥了眼楚洛,內心想著就這麼一個年輕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有道行的樣子。
蕭家人說楚洛懂邪門歪道,估計隻會一點皮毛小術。
“蕭老夫人,這樣一個黃口小兒,你覺得他配讓本大師出手嗎?”徐大師一臉不屑,覺得自己此行純粹是浪費時間。
“徐大師息怒,如果您能將我們蕭家這個神經病女婿打回原形,我還可以再加一百萬作為酬謝!”蕭老太太咬咬牙承諾道。
“奶奶,你不是說今天要親自認可楚洛、把楚洛列入族譜的嗎?為什麼要請一位大師來對付他?”
蕭璧心氣憤的同時又有點害怕,因為她感覺這位徐大師道行肯定不低,萬一把楚洛打成傻子就完了。
蕭老太太寒聲而道:“彆怪奶奶狠心,楚洛隻是一個上門女婿,本來就沒資格入我們蕭家族譜,更彆說他還有精神病!如果楚洛能夠在徐大師麵前,證明自己懂道法,奶奶可以破例把他的名字列入族譜。”
“媽,楚洛他哪裡懂什麼道法?都是精神病發作瞎搞的,您把楚洛當成一個白癡廢物就行了,不用花那麼多錢請徐大師過來。”方琴趕緊開口勸阻。
她知道老太太一生氣,絕對不止要懲罰楚洛一人,還會遷怒到她一家三口身上。
蕭國斌見自己的大哥蕭國林帶著老太太回歸,早就猜到老太太肯定想趁此機會,逼她女兒從總裁之位上退下來,為此不惜花費兩百萬。
“媽,您想做什麼可以直說,沒必要針對小洛,他的精神病還沒好,萬一加重的話,我們蕭家都要為他負責。”
蕭國斌這句話剛說完,老太太便怒視過來:“國斌,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當年老爺子對你寄予厚望,把蕭家最重要的一個大工程交到你手上,結果你硬生生給搞砸了!否則我們蕭家早就成為中海一流豪門,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家道中落,在其他大家族麵前抬不起頭來?”
老太太這一番訓斥,把蕭國斌訓得抬不起頭,滿臉羞慚,無法反駁。
楚洛微微恍然,難怪蕭國斌和方琴夫婦在蕭家不受尊重,也沒有在蕭氏集團裡擔任要職,原來是當年出了這麼個事情。
也不知道是什麼大工程,能讓蕭國斌一蹶不振,心灰意冷,轉而寄情於古玩和古樂曲。
“你們蕭家廢話夠了沒有?”徐大師其中一個弟子受不了了,當即怒喝一聲,“我們師父可是按秒收費的!再拖拉下去,就是對我們師父大不敬!”
“不敢,請徐大師出手!”蕭老太太誠惶誠恐。
徐大師眼睛微眯,射出一縷精光定在楚洛身上。
他端坐太師椅,姿態甚傲,還沒施展什麼道法,袖袍便無風自動,看得蕭家人驚奇不已。
“徐大師道行就是高啊!”
“徐大師法力無邊,都不用展現神通,動動手指頭就能讓楚洛現原形!”
一眾蕭家人紛紛吹捧,極儘諂媚。
楚洛神色淡定,坐在徐大師對麵,兩人中間擺著一張桌子。
“老公,彆鬨了,我們回家吧。”蕭璧心語氣擔憂,想拉楚洛離開。
“放心吧,老婆,這個姓徐的沒說什麼道行,不用怕。”
楚洛此言一出,徐大師身後幾個弟子異口同聲怒斥:“放肆,敢瞧不起我們師父,找死麼?”
徐大師擺擺手,示意幾個弟子稍安勿躁,展現出高人風範。
接著徐大師從袖袍裡取出一塊銅鏡,擺在桌子上,淡淡微笑道:“這是本大師祭煉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照妖鏡,使用此鏡,心誠則靈,可以照出一切妖魔鬼怪,蕭老夫人,我看在你過世丈夫的麵子上,可便宜些賣給你,僅售價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