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國林日子更加不好過,得不到西門集團的扶持,整個蕭家的擔子都壓在他一人身上,加上老太太不再管事,蕭氏集團的爛攤子也要他一並收拾。
這陣子蕭國林被追債追得焦頭爛額,老爺子傳下來的這座老彆墅也即將成為法拍房,意味著整個蕭家離流落街頭不遠了。
今晚蕭國林召集蕭家人,在彆墅客廳裡準備召開最後一次家族會議。
霍安瀾帶著一群人大搖大擺走進來,把蕭家人嚇到了,以為又是來討債的。
“你們誰是一家之主,站出來。”霍安瀾高高在上、不容抗拒。
蕭國林看了眼有氣無力的老太太,隻能自己硬著頭皮站起身:“我就是,請問你是哪家追債公司的?”
“我的確是來追債的,但不是什麼追債公司的人,而是要追徐大師這筆債。”
霍安瀾此言一出,蕭國林心頭不由一震。
蕭老太太也是一臉驚詫:“這位小姐,你是徐大師什麼人?徐大師之死,跟我們蕭家可沒有半點關係啊。”
“老夫人,你彆緊張,我隻是過來幫我爺爺問問情況而已。”
霍安瀾見蕭家人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簡直就是一大家子廢物,和楚洛倒是十分般配。
“如果我沒查錯的話,徐大師中海之行,隻有你們蕭家請到他了吧?而且徐大師還來過這座彆墅。”
聽霍安瀾這麼說,蕭國林更加惴惴不安。
能把徐大師的事情調查得這麼清楚,足以證明霍安瀾能量有多大。
蕭國林趕緊解釋道:“我們是請過徐大師,來這座彆墅作法辟邪,但徐大師當晚就離開了,後來聽說徐大師不幸去世,我們也很吃驚,徐大師之死和我們蕭家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還敢隱瞞?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給你們蕭家安一個謀害徐大師的罪名?”霍安瀾麵色驟然轉冷。
蕭國林和全體蕭家人都被霍安瀾可怕的氣場嚇住了,一時間全都不敢說話。
隻有老太太還能勉強維持鎮定:“這位小姐,聽你口音不是中海人,我們蕭家雖然落魄了,但在中海好歹算瘦死的駱駝,你想追究我們蕭家責任,也要看看自己什麼份量。”
“嗬嗬。”霍安瀾不禁冷笑起來,“蕭老夫人,我的名字叫霍安瀾,我爺爺叫霍雲齋,這兩個名字份量夠了嗎?”
“港島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