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蕭璧心躺到床上,揉了揉雙眼,一副很疲憊的樣子。
楚洛內心搖頭一笑,也躺了上去。
感覺到身邊多了個人,雖然是很熟悉的氣息,蕭璧心的身體還是微微緊繃。
一想到當年楚洛突然發瘋,在她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導致她在醫院昏迷三天三夜、差點死亡,蕭璧心內心始終過不去這一關。
所以也遲遲沒有做好真正和楚洛成為夫妻的心理準備。
由於身心俱疲,蕭璧心很快睡著,不知不覺轉過身來,依偎似的靠在楚洛肩膀上,一隻玉臂輕輕搭住楚洛的胸膛,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楚洛感受著蕭璧心溫軟豐韻的嬌軀,芬芳淡雅的體香,體內陽毒又開始蠢蠢欲動。
不過蕭璧心是純陰體質,而楚洛是純陽體質,兩人剛好互補,九陽絕脈正好被蕭璧心的體質克製,陽毒反而不會輕易發作。
蕭璧心睡得很香甜,楚洛卻沒有睡著,因為他聽得清清楚楚,蕭國斌還在外麵的客廳來回踱步,而且腳步頻率越來越快,反映出蕭國斌的心情越來越焦躁不安。
楚洛微微凝眉,耐心等下去。
大約到了淩晨十二點,夜深人靜,整個小區幾乎一片漆黑。
蕭國斌突然停住腳步,好像整個人都定住了似的。
楚洛耳朵動了動,聽到外麵電梯口悄無聲息走出幾個人,進入客廳時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但楚洛的聽力異於常人,能夠聽到對方輕微的腳步聲,數出總共進來了五個人。
雖然暫時無法確定這五個人是不是高手,但楚洛知道這夥人肯定專門練過步法,而專門練這種步法的總共也就那麼幾類人。
楚洛沒有立刻出去保護蕭國斌,而是不動聲色聽下去。
“你們來了。”蕭國斌的聲音響起,語氣中並沒有帶著畏懼,好像在跟熟人說話。
“蕭二哥,二十多年不見,你比當年蒼老多了,沒有了曾經的意氣風發,看來男人不能沒有事業跟野心啊。”這是一個聲音低沉的中年男人在說話。
楚洛判斷此男子應該是五人中的老大。
而且還喊蕭國斌為“二哥”,稱呼親昵,楚洛猜測這個稱呼應該是源自蕭國斌在蕭家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二。
隻聽蕭國斌語氣有點淡漠的說道:“仡雄吾,當年我們說好了,那件事之後便斷絕關係、分道揚鑣,從此不再見麵,你們為何還要千裡迢迢來中海找我?”
聽蕭國斌說出這個名字,楚洛暗暗好奇,仡雄吾一看就不是漢人姓名,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種應該是雲桂黔苗疆放眼姓氏。
原來這五個深夜來找蕭國斌的男子,居然是苗人?
楚洛繼續側耳聆聽下去。
“蕭二哥,我們當年把你當兄弟,感情怎麼能說斷就斷?而且你的本事,我們見識過一次就佩服得五體投地,兄弟們都希望你重出江湖,再創輝煌。”仡雄吾言語之間,把蕭國斌捧得極高。
楚洛越聽越覺有趣,外人眼中的妻管嚴蕭國斌,似乎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