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杜紅顏暈死過去,杜宗遠才不得不停手。
隻可惜,大力出不了奇跡。
洪震東趕緊檢查一下杜紅顏全身經脈,果然節節寸斷,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以後彆說練武,正常生活都困難。
“杜老,你這……”
洪震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楚洛封住杜紅顏經脈隻是為了懲罰,結果真正廢掉杜紅顏武功的,反而是杜宗遠這個親爺爺。
確認孫女經脈儘斷,杜宗遠麵色陰沉到了極點,眼中滿是凶光,好像一頭受傷的老獅子,十分可怕。
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更彆說上前安慰。
過了好一會兒,杜宗遠才麵無表情的開口道:“洪震東,你到底叫不叫楚洛過來?”
“杜老,楚洛是我們中海武道界和醫學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也是被我們寄予厚望的年輕奇才,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在你手上。”洪震東正色回應。
“好。”
杜宗遠重重的說了一個好字,突然間猛地提高音量:“那我就以金陵武道盟盟主的身份,正式向中海武道界後起之秀楚洛下戰書,簽生死狀,打擂決鬥!”
這句話震耳欲聾,如同驚雷。
洪震東麵色頓時變了。
如果杜宗遠以這種方式殺楚洛的話,他是無法阻止的。
武道盟本來就能先斬後奏、天權特許,更彆說一個市的分盟主,有權利挑戰任何武者,不管對方有沒有在武道盟正式注冊。
武道界的規矩,便是如此,一旦下戰書,對手不接也得接。
而且不管你背景有多大、認識的大人物有多少個,誰都保不住,即便司徒家的太子也隻能保持中立、不得用如何手段乾預決鬥。
隻是杜宗遠以前輩的身份給楚洛下戰書,明顯完全不要尊嚴臉麵了,隻為殺死楚洛,寧願舍棄幾十年累積的名聲。
“洪震東,由你來做公證,決鬥地點就選在你這家武館。”杜宗遠說完,坐在太師椅上,接下來他隻需要等楚洛到場。
見杜宗遠一副不再聽任何人勸說的樣子,洪震東隻好通知楚洛。
收到杜宗遠的戰書,在醫院裡的楚洛完全沒當一回事,還是坐在病床邊陪著蕭璧心。
“老公,怎麼這麼多人打電話給你,你卻一個電話都不接?”
蕭璧心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楚洛微微一笑:“都是些騷擾電話,彆管它。”
說完,楚洛按下靜音。
蕭璧心瞄了一眼楚洛的手機,看到其中一個電話是龍三打來的。
“老公,你連龍三爺的電話都不接嗎?他那種大人物打給你,肯定有要緊事,要不你打回去吧。”
“不急,有什麼好急的。”
楚洛看都不看手機一眼,剝了個葡萄塞進蕭璧心的櫻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