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媛和白英一樣隻是吸入一點,就感覺體內經脈有點運轉不暢。
她猛地瞪住楚洛:“這下你們夫妻還有什麼話說?哼,居然聯合邪派武者釋放毒氣,想要操控整個金陵武道盟是不是?”
“宋師叔,這種毒氣和傳說中的十香軟筋毒好像,難道這個邪派隱藏高手還是個用毒高人?”白英驚疑不定,衝著楚洛怒問道,“你這家夥是不是研究醫術中的歪門邪道,誤入歧途認識了那些用毒害人的邪派武者?”
“難道是鬼醫幫的人?”
馬嘉成驚異猜測道。
之前他從苗疆蠱醫波金栗口中,聽到關於鬼穀傳人神機子和鬼見愁的故事,鬼醫幫就是由鬼見愁創立,門中弟子專門用醫術害人。
如果真是鬼醫幫出手的話,那就還有可能涉及到東瀛人,也既是在鐘山後山插下染血武士刀的藤田健。
馬嘉成越想越心驚,沒想到東瀛人的野心這麼大,不但妄圖破壞金陵龍脈,還想把金陵武道盟一鍋端……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恐慌之際,武館大門外十幾個身穿青色苗人服飾的男女走進來,他們的肩膀、手臂和手掌上要麼纏著毒蛇、要麼把搭著蠍子和蜈蚣,看得人不寒而栗、起一身雞皮疙瘩。
“馬嘉成,這裡上萬人,隻有你不算廢物,還能猜測到鬼醫幫。”
為首一個鷹鉤鼻男人,身上纏著一條彩色的太攀蛇,這種蛇的毒性非常恐怖,被咬中一下,沒有及時注射血清的話,幾分鐘內就會毒發身亡。
而且這條太攀蛇身上的顏色斑斕得很詭異,看樣子已經被煉製成蠱蛇,毒性增加了不知道多少倍,就算有血清也沒用。
馬嘉成鎮定回應道:“什麼時候苗疆蠱族,居然和東瀛勾結上了?”
“哼,我們可不屑和東瀛勾結。”鷹鉤鼻男子聲音陰冷至極,“雖然七八十年前鬼見愁來過我們苗疆,建立了幾個鬼醫幫據點;但二十年前鬼醫幫就已經全部搬到東瀛和海外其他國家,和我們蠱族再無瓜葛。”
“閣下怎麼稱呼?我們武道盟和你們苗疆蠱族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麼你今天要放毒謀害上萬武者?”宋青媛寒聲質問。
鷹鉤鼻男子冷笑道:“我是苗疆蠱族中的元老歐陽獨,要說我們蠱族和武道盟沒仇是不可能的;這麼多年來,我們的蠱蟲交易可是一直受到武道盟嚴厲限製,經濟損失至少幾百個億。”
“那是因為蠱蟲交易禍害很大,現代社會如果用蠱蟲控製那些大富豪或者位高權重的人物,將會造成不可預料的後果和損失,武道盟的職責就是守護華夏,怎能任由你們在國內進行蠱蟲交易?讓你們賣到東南亞和西方去,已經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宋青媛語氣十分嚴厲。
“蠱蟲交易這筆賬暫時不跟你們算,宋青媛,你和馬嘉成應該是這裡身份最高的人物吧?哦還有夏九鼎的寶貝女兒。”
歐陽獨話音一落,陰惻惻的眼神掃視全場,看得眾多武者內心發毛。
“今天我興師動眾而來,是為了找到一個私藏我們蠱族珍稀蠱蟲寒食蠱的小偷,隻要你們把這個小偷交出來,我立刻給中毒的武者解毒。”
“什麼寒食蠱?歐陽獨,我們武道盟怎麼可能偷竊你們蠱族的蠱蟲?”宋青媛隻覺得歐陽獨是在借機找事。
就在這時,楚洛說出讓全場錯愕的一句話:“寒食蠱在我這裡。”